太過於暴露的表演,在土耳國是禁止的。
而男性穿著暴露,卻不受法律的限製。
“而且林宏,你發現沒有,這個男孩和剛才那個會說一口流利英語的服務員都應該不是土耳國人。”譚紫鵑道。
譚紫鵑還是習慣叫林宏的代號,但因為有顏昭雪和方雨雯在,所以她叫了林宏的真名。
“怎麼說?”林宏發現自己對土耳國這個國家了解的太少了。
“這個服務員和這個男孩都應該是敘裏國那邊過來的難民。就算這個店老板再傻,他也不會雇傭年級這麼小的童工的,而且能說一口流利英語的女孩,應該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畢竟在土耳國的教育成本也是很高的,但這個女孩竟然做這樣的底層的工作,並且眼神躲躲閃閃,不出意料的話,應該就是敘裏國那邊的難民。”譚紫鵑解釋道。
而林宏他們看了一會表演。
當那個女孩過來的時候,譚紫鵑對她問道:“你是敘裏國人,對吧?”
譚紫鵑這麼問,女孩的反應有些吃驚。
“是,我是敘裏國人。”女孩有些怯懦的說道。
“現在很多敘裏國難民大部分都去了西方,像是你這種會說英語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孩,去西方的話發展潛力會更大一些,你為什麼要選擇留在土耳國呢?”譚紫鵑不解道。
“那個是我弟弟。”女孩突然用手指了指舞台上正在秀表演的秀氣男孩。
“我的父母都被IPS的人殺死了,我們的家也被IPS的人奪走了,我們失去了一切,歐洲是富有的敘裏國人才能去的起的,而像是我和我弟弟這樣的孤兒,隻能留在安卡拉為了生活而活下去。”女孩歎了口氣道。
這女孩似乎經曆的比同齡人多,她沒有流淚沒有向林宏他們幾個外國人傾訴命運的不公平,而是選擇了認命。
“那你的夢想是什麼?”顏昭雪這個時候插話道。
顏昭雪想鼓勵這個女孩,從這種環境裏脫離出去。
“我沒有夢想,隻要能活下去就好。”女孩說完,又去別的位置上忙碌了。
女孩的回答,讓在座的每個人都愣了愣神。
大家都沒想到女孩會這樣回答,但到了女孩他們這個份上,什麼夢想似乎成了無稽之談,而活下去才是真正重要的。
這一段飯,吃的有些沉悶。
而臨走的時候,林宏搶先結了賬,並且給了女孩一筆可觀的小費。
“謝謝您先生。”女孩感激道。
“不用客氣,這是你應得的。”林宏並沒有顯出憐憫,那樣的表情會刺激女孩的自尊心。
而這土耳國烤肉,的確吃的不錯,林宏和顏昭雪他們準備原路返回。
可到了那個男孩表演的場地後,顏昭雪在表演場地前的盒子裏塞了點錢。
這點錢雖然不算什麼,但顏昭雪也想讓這個秀氣男孩過的好一些。
而回到了客房,林宏他們幾個各自去了各自的房間。
林宏鎖好門後,盤膝坐下開始修煉了起來。
而第二天一早,林宏的門口傳來了顏昭雪的聲音。
“林宏,起來了沒有?”顏昭雪在外麵問道。
“起來了。”林宏緩緩的停止了運功,林宏到了客房門口。
打開了客房的門,林宏見顏昭雪臉上已經著了一層淡妝。
“我已經和烏導演溝通過了,烏導演說吃完早飯後,咱們去安卡拉繪畫和雕刻博物館錄製節目。”顏昭雪道。
“行。”林宏點了點頭。
“那咱們去吃早飯吧,這個酒店沒有餐廳,咱們去外麵吃。”林宏道。
“那林宏你去叫一下譚姐,我去叫雨雯。”顏昭雪道。
“好的。”林宏去了譚紫鵑的房間。
而敲了敲譚紫鵑的房間,沒多久譚紫鵑便開了門,譚紫鵑今天穿的還是昨天晚上穿的那一身緊身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