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宏臨走之前,也要了那輛紅旗車的鑰匙,林宏自己的車顏昭雪開著,沒車的話辦什麼事情都不方便。
“要去哪兒?”林宏對著傅寒影道。
“大理。”傅寒影道。
“著急嗎?著急的話咱們就訂購機票過去。”林宏道。
大理有點遠了,林宏開車過去的話,就有點不劃算了。
“不著急,三天以後大理那邊會舉行一場鳩毒無上宴,咱們現在開車過去能趕得上。”傅寒影倒是想和林宏在一起。
林宏是第一個單獨麵對她,而不露出惡心的表情的男子。
而這一點讓傅寒影銘記在心。
傅寒影也沒想到修煉成那種毒功,便能脫胎換骨讓自己重獲新生,但傅寒影覺得容貌不重要,一個男人要是太看重女人的容貌,就是不愛她。
而林宏很明顯不是那樣的男人。
林宏驅車朝著大理的方向開了過去。
林宏還是第一次這樣開車去很遠的地方,林宏用百度地圖查了一下,從龍京到大理有兩千九百二十公裏,這樣的距離,可真是夠遠的了。
林宏驅車去了大理。
而在萊溫島,強大的台風,讓從崇罪號上逃下來的人至少死了一大半。
那個指甲修長,麵目猙獰的男子,渾身上下也受了嚴重的傷勢
而他身旁的護衛已經寥寥無幾。
”大人,隻要撐過去就沒問題了,這場台風支撐不了多久。”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子道。
“媽的這次被五十七區和七色組織聯手對付,這仇我肯定會報!”麵目猙獰的男子道。
”現在我們損失慘重,恐怕一時半會兒,不足以對付七色組織和五十七區,大人我建議將罪元早點修複,這樣創罪者也能抓緊速度重生。”帶著眼鏡的男子道。
“創罪者,你眼裏隻有創罪者是嗎?”麵目猙獰的男子猛地瞪了一眼帶著眼鏡的男子。
而帶著眼鏡的男子見麵目猙獰的男子這般表情,嚇得噤若寒蟬了起來:“小的知錯,以後不敢了。”
“不敢了?我看你眼裏就隻有創罪者!”麵目猙獰的男子,伸出爪子一下子擰斷了帶著眼鏡的男子的頭。
這個男子的頭顱被拋到地麵而其他人看了也是臉色一變。
“以後誰再提起罪元還有創罪者,誰就死!”麵目猙獰的男子臉色一狠道。
兩千多公裏,是個相當漫長的過程。
林宏也沒偷懶,他行駛五六百公裏後才會在高速公路服務區休息一會兒。
傅寒影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以前她是人見人怕的對象。
可現在呢,女人見了她眼睛裏放出來的是嫉妒。
而在男人的眼裏,她則是個尤物。
可以讓男人為之更狂的尤物。
“傅小姐,什麼是無上鴆毒宴?”夜晚,林宏在服務區休息的時候問道。
“其實咱們華夏有很多用毒的高手,無上鴆毒宴就是用毒高手的一次盛會,誰在宴會上出風采,誰就能得到其他用毒高手的尊重和敬畏。”
“就像是我的母親,她就參加過無上鴆毒宴,她的毒藝甚至可以和毒後並駕齊驅!”提起西毒,傅寒影相當自豪。
先不說毒藝,西毒當年的修為並不再紀曉堂中僧他們之下。
再加上專修毒功,就算碰到同階的高手也是對她忌憚三分。
當初西毒若不是代替東狂北單鋒他們四人吞下毒酒,也不會到了西疆就毒發身亡。
而西疆毒門也從鼎盛轉到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