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承認,更甚至後悔,自己五年前為什麼會跟齊思梅有過一夜情,還讓她生下了臻臻。
“臻臻不是她的兒子?”葉連柔驚訝,不可能啊!她記得莊美儀曾經在她麵前炫耀過的,紫慕臻應該是紫曜深的兒子,那相似的輪廓,還有性情,不可能不是。
紫曜深見葉連柔驚訝過後,臉上的嚴肅與沉默,臉上閃過一抹懊惱。他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居然會在葉連柔麵前撒這種三歲小孩都可以看破的謊言。
“是,不過我跟她之間沒有什麼。”紫曜深似乎擔心葉連柔誤會,急切的解釋。俊逸的臉因為急切而失去了以往的冷靜。
隻是葉連柔沉沁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並沒有注意到。
“哦。”葉連柔點了點頭,無所謂的應了一聲,向著別墅走去。
紫曜深現在一直留在自己這裏,紫慕臻也在這裏。齊思梅這個正經的媽咪,被這一大一小晾起來不說,最重要的是,齊思梅以及莊美儀對她都十分的厭惡。
偏巧這兩個人卻十分的粘著她,相信明天之後,她的日子,應該不會在納悶舒坦。
齊思梅,那個女人的背後,似乎還有著一股莫名的力量,否則紫曜深不可能會那樣任由她去敗壞他的名聲,給他帶不知道多少頂綠帽子?
“女人,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麼?”紫曜深看著葉連柔,這個女人沉默起來,臉上神情是一片靜默之色。從她的臉上你根本看不出她的心緒。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十分的懊惱。
葉連柔就好像一陣風一樣,柔柔的,很溫馴,卻讓你無法抓住。那種不安定的感覺,讓他一陣抓狂。以他的家世,自身的條件,多的是女人倒貼上來。
可是這些在葉連柔的眼中什麼也不是。她有身份,有地位,有金錢,她什麼也不缺,惟獨卻一個男人,一個肩膀,一個懷抱。於是她在這方麵就十分的挑剔。
否則也不會四年了也不讓紀建明那個小子,碰到她的身體。正因為如此,他以往的優勢在眼前這個女人這裏,半點都發揮不了。用強,以這個女人的心性,不跟他杠起來才怪。
哎呀,真是頭疼啊!
紫曜深看著葉連柔的背影,俊逸的臉上浮出糾結的色彩。他自小以來,麵對所有的事情處理都是遊刃有餘,可是碰到葉連柔之後,他的這份遊刃有餘似乎就消失了。
葉連柔啊葉連柔,你說我應該那你怎麼辦呢?
紫曜深默默的護送葉連柔會別墅之後,吩咐了兩名保鏢,暗中保護,這才離開。
齊思梅,是該正式這個女人的時候了。
葉連柔看著紫曜深離開,眸子中浮出一抹迷惘,她也不知道自己對紫曜深到底是怎樣的感覺,隻知道她的心很亂,不僅如此,她的行為舉動,在紫曜深的麵前,似乎變得十分的幼稚。
皺眉,歎氣,葉連柔決定好好休息一番,好好養足精神。推開臥室的門,葉連柔看到裏麵的人,眉梢一挑,黑眸之中訝異藏在某地深處。
“我應該稱呼你姐姐嗎?”齊思梅妖嬈嫵媚的坐在一側的椅子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整個人性感如女神一般望著葉連柔。
葉連柔靜靜的看著齊思梅,火紅的禮服,完美的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波浪的卷發,湛藍的藍眸,精致的輪廓,不得不承認,齊思梅的確有當名模的本錢,她本身的確充滿了一種令男人瘋狂的野性性感。
整個人好似一朵帶刺的玫瑰一般,又好似一頭優雅的母豹,渾身透著勾魂的性感,以及那種深邃奧妙的危險。不去看齊思梅的處事手段,以及跟什麼人有染的話,她的確是女神的存在。
“不用了,我想我擔不起。”葉連柔輕輕的笑著,笑容柔柔好似一朵百合花,靜靜的散發屬於她的馨香。
齊思梅勾唇嫵媚一笑,笑容中帶著絲絲冷意,將她整個人的魅力提升到極致,就算是葉連柔,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個天生的尤物。
“說的也是。”齊思梅勾起一抹冷蔑,繼而抬起頭,傲然的說道:“我這次來是讓你離紫曜深遠點,他是我的獵物。”
葉連柔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柔,一雙鳳眸黑亮晶瑩,好似天空的星辰一般,帶著吸人靈魂的深邃璀璨光芒,明明周身上散發著百合花般的嬌弱柔媚,然而偏生那一雙眼睛,給人一種淩冽高傲,王者一般迫人的氣息。
說她是百合花,她卻又有一種薔薇花的淩冽堅韌,說她有薔薇花的堅韌,她卻有透著一種獅子般的王者氣息。
“那你就管好你的獵物。”葉連柔輕聲說道,繼而走到一側的床邊,緩緩坐下,一股子優雅與嫵媚,不自覺流淌。那份清純柔弱之中夾雜的嫵媚之感,讓齊思梅眼神一暗。
她比誰都了解男人,知道這種清純之中透著的嫵媚,更加能吸引男人。不急如此,葉連柔的容貌,隻在她之上,絕不在她之下。別人看不出來,葉連柔易容,她還會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