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很喜歡葉連柔,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宓紅蓮笑了,笑容之中透著得意,輕蔑,以及不過如此的味道。這個笑容不是對著紫曜深的,是對著葉連柔的。
聽到這句話,紫曜深猛的一慌。
他不知道,葉連柔會不會誤會,他之前的舉動。
其實,這些他完全都不用在意。
就如同,他了解葉連柔,葉連柔也了解她。他們之間,是沒有誤會存在,最適合彼此,且十分信任對方的一對!
“你能說出這句話,隻能說明,你一點都不了解曜深。還有,你不覺得,你用了二十幾年,近水樓台先得月都沒有讓他喜歡上你,如今開始執迷,可能改變嗎?”
葉連柔看著宓紅蓮,她覺得,聰明的女人,懂得該放手的時候放手。
再加上,她本身的對情感,就比較清冷,喜歡上紫曜深,是一個意外吧!所以,她不明白,既然對方都不喜歡她了,為什麼還要執拗下去。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難道你執拗一下去,就真的能喜歡嗎?
“能不能改變,對我來說不重要!”宓紅蓮冷冷的看了一眼葉連柔,她這是在顯擺自己得到了紫曜深的喜歡,打擊她永遠也得不到,紫曜深嗎?
葉連柔嘴角抽了抽。
新時代的女性,不都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嗎?
怎麼還有人如此?
若是那些想要掉金龜婿的女人,葉連柔表示,他們巴著紫曜深,還可以理解是為了錢,為了舒適的生活,可是宓紅蓮呢?她並不缺那些。
果然,人跟人的思路,是不一樣的!
眼看宓紅蓮的身影消失後,紫曜深環著葉連柔帶著幾分思慮開口:“為了我們未來的孩子,我看我還是答應她的要求比較好。”
葉連柔雙目一冷,瞪著他隨即威脅道:“你敢?”
裝作要掐他的動作惡狠狠地表示:“你要敢跟宓紅蓮點個頭,我馬上跟你辦離婚。”
若是答應了宓紅蓮這次的要求,難保下次不會提出說再拿臻臻來要求交換葉連柔的性命。
得寸進尺這種事情,誰能保證不會發生?
但若不答應,那又能怎麼辦呢?若是從前,難過也好痛苦也好葉連柔都可以一個人咬牙挺過,可現在肚子裏麵多了一個小寶貝,萬一被病毒侵蝕或者傷害那要怎麼辦才好?
她能夠冒險,她能夠忍,卻舍不得讓尚未出世的小寶貝也遭受如此折磨。
“哪怕是虛與蛇委權宜之計都好,紫曜深你給我葉連柔聽好了,我絕對不允許你為了解藥去答應宓紅蓮的要求把自己給賣了。可別忘了,我們還有十二天使,何東曉他一個人能夠研究出來的解藥,我不信我們聰明的臻臻跟十二天使沒法做到。”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更何況她最最逆天的寶貝兒子才不是臭皮匠呢!
明眸一轉,葉連柔心裏忽然就有了計劃,攀著紫曜深的脖子耳語幾句趁機挨著微微發燙的身軀故意讓自己的柔軟零距離地貼近對方胸膛,輕輕摩擦引得小曜深瞬間有了反應。
“柔柔……老婆,我說你這不是為難我麼?”紫曜深唇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容,他的柔兒啊,總算讓她看到她吃醋的樣子了。
嘿嘿,還真是霸道。
不過,眼下,真慘!她居然用這種方法懲罰她!
故意讓他看到摸到感受到,但是吃不到!
嘴角含著微笑,葉連柔借著夕陽五官的邊緣都柔化在一片光輝中,略帶的朦朧讓紫曜深無法移開雙眼,所有的目光都隻能夠停在她身上。
看著她惡作劇後得瑟的笑容,就連自己都不禁幸福地翹起嘴角。
眼前這人是他這輩子唯一住過在心裏的女人,也是他要與之白頭偕老的不二人選,就算要他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他都不允許死神帶走她或者是她肚子裏麵的孩子。
暗暗中,紫曜深用力地握著拳頭。
淩晨時分,室外的青草正在凝結著空中水汽成為露珠,幾道極快的黑影在灰暗的夜色中一閃而過。
郊外一座毫不起眼的別墅裏麵隱隱約約能夠聽見有人在規則地敲打著什麼。
宓紅蓮讓人把何東曉綁到此地,量他一個文弱之軀也掙脫不了枷鎖的束縛,把人扔到地下儲物室後就撤人離開,卻低估了何曉東雖然身無武技,但他到底也是一個公司的接班人,綁架這種事情,經曆的也不,自然有後招。
米紅蓮一路回到郊外的別墅,莫說她,便是其他人,也不曾注意黑暗中有一抹極其微小的弱光在空中飛行。
那是有特別作用的的草茈蟲,外表跟螢火蟲有些相像卻比螢火蟲,但是卻多了一抹追蹤的功效。
紫曜深是誰,怎麼可能輕易讓自己陷入被動之中,紫門什麼都不多,就是消失在曆史之中,特別的東西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