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機聽聞銀發女人的話,心裏當即咯噔一下,覺得脊背發寒,非但沒有覺得感動,反而,覺得驚恐。
“你到底是誰?”蚩機追問道。
銀發女人笑了笑,說道:“我是誰?幫你的人,幫你們的人。”
“是嗎?”
“肯定是,如果,你不想變強的話,那就算了。”銀發女人說道。
那兩個黑衣甲士,迫近得很快,銀發女人清冷一笑,抽出了隨身的長劍。
長劍如霜,令蚩機目色一凝。
隨著銀發女人將長劍拔出,她的氣勢,也是瞬間,發生了變化。
一股無法形容的大勢,從她的身上,散溢而出,令蚩機驚訝無比。
“這便是殺氣嗎?”蚩機很是驚訝。
驚訝的同時,又令他忌憚無比。
“不管了,這是一個機會,不管怎樣,先變強再說。”蚩機暗暗打定了注意,雖然他不知掉,為什麼這個銀發女人要對自己那麼說,又要幫助自己,但是如今,他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銀發女人身子一動,如疾行的鴻鵠一般,身子散溢出一股大勢,令人生畏,手裏長劍,如銀色匹練一般,揮斬而出,那衝得靠近的一名黑衣甲士的一條胳膊,當即被她斬斷!
“啊!”那黑衣甲士當即痛苦地大喊,抱著自己的斷臂,一個骨碌,摔在了地上。
另外一名黑衣甲士似乎不為所動,繼續舉劍,刺向銀發女人。
“哼,不自量力!”
銀發女人冷哼一聲,一劍如清風,挑飛了那黑衣甲士手裏的長劍,劍光又是一閃,當即,將那黑衣甲士的一對小腿,給斬斷。
那黑衣甲士,當即栽倒於地,血流如注!
黑衣甲士不斷地哀嚎著。
而後,那銀發女人冷目而視,看著不遠處的蚩機,冷喝一聲,說道:“還不動手?你在等什麼?”
蚩機也知道,這些黑衣甲士,與自己,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心裏麵沒有什麼猶豫,他揮劍斬去,當即將那個斷掉雙腿的黑衣甲士的頭顱,斬落,而後,大叫一聲,將之前那個被銀發女人斷掉手臂的黑衣甲士的頭顱,也給斬落!
做完這一切,蚩機隻感覺自己的心髒,幾乎要透胸而出,要蹦出來了一般!
“咚咚咚……”
他的心髒,劇烈地跳動。
似乎,不僅僅是要出來一般,簡直,就是要爆炸掉了!
那一瞬間,這猛烈的跳動之感,令蚩機,幾乎要背過氣去!
但是,蚩機知道,他不能!
他不能夠倒下,唯有,握緊手中的長劍!
因為,手裏的長劍,是他如今,唯有的保障了!
唯有,抓緊,緊緊地,攥握住!
這樣子,才能夠令他安心一些,知道自己,還活著。
銀發女人見狀,似乎很是欣慰的模樣,衝蚩機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做的很好,你不是殺死他們,他們就會殺死你們,這沒有別的選擇。”
蚩機的雙手,此時,都是沾滿了滾燙的熱血,那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些黑衣甲士的。與此同時,從那兩個黑衣甲士的無頭屍體身上,竟然再一次地,飛快地冒了出來兩個淡黃色的光球,光球似乎受到了蚩機的感召,朝著蚩機掠動而去。
吳男凰見狀,當即恨得直咬牙,內心暗道:“該死的,那個銀發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會幫助蚩機?難道說,是這個銀發女人,救下了蚩機?以蚩機那兩下子,怎麼可能在黑衣甲士的攻擊之下,活下來?一定是了,一定是這樣……該死的,她這麼做,不就是幫蚩機變強嗎?我如今,也才得到了兩個光球,若是蚩機也得到了兩個光球,就快追上我了,該死的,我不允許……”
令狐清此時,也是滿含複雜地,看著蚩機,一直以來,她對於蚩機這個人,也是有著淡淡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