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石城,距離這南羅域,實在是極為遠。即便,蚩機擁有風雷翅,也是不休息地,足足飛行了三天三夜。這一天夜裏,蚩機飛到了隕石城上空。
此地的地理位置,極為複雜,背靠著遮天盟的流星城。
二者的近來關係,並不融洽,時有摩擦。
之前,還爆發過幾條生命。
蚩機依靠著城主令牌的感應,很快地,便是來到了城主府。
此時,整個隕石城之中,一片燈火,簡直就像是不夜城一般。
城主府如沉默的巨獸一般,倒是顯得不那麼明亮。
蚩機正要走過去。
忽地,那城主府的大門,猛地打開了,而後,從中,走出一名身著赤色長袍的老者,一臉醉態,蚩機留意了一眼,發現,這名赤袍老者的胸口所在,繡著一個“察”字。
蚩機當即反應了過來,這個赤袍老者,乃是一名巡察使。
“巡察使,留在城主府喝酒,喝成這個模樣?”
蚩機心裏,有些反感。
要知道,巡察使的職責,便是行使的監察之責任,如今,這又算是什麼?
而此時,從那大門之中,走出來的,不僅僅是這一名老者,還以一名麵容粗狂的中年男子,此時,這赤袍巡察使,則是有兩名貌美的絕神族女子,攙扶著。
“巡察使大人,慢些,你們兩個,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服侍巡察使大人啊!”中年男子,說道。
“是,城主。”
兩名貌美女子,連忙,道。
而後,便是攙扶著赤袍巡察使,就要離去。
而這個時候,中年男子也是發現了蚩機。
“你什麼人,怎麼站在城主府跟前?”中年男子麵露幾分威壓,喝道。
“哼。”
蚩機當即冷哼一聲,而後,說道:“看來,你這是跟巡察使,狼狽為奸了?”
“你說什麼?你這是找死!”中年男子登時大怒。
便是那赤袍巡察使聞言,也是清明了許多,酒勁,去了幾分。
兩名貌美的絕神族女子,也是眼露訝異之色。
他們,無法想象,這樣一個青年,是哪裏來的膽魄,敢來這裏找事。
“我找死?”
蚩機聞言,一笑,而後,說道:“你現在,什麼也不是,我是這裏的新任城主,這是令牌。”
而後,蚩機便是將城主令牌,隨之取出。
那中年男子聞言,登時極為錯愕,而後,看向蚩機的手中的城主令牌,目露幾分忌憚之色,而後,連忙露出笑意,說道:“哎呀,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兄弟,你直接說你是新人城主多好,可別傷了和氣啊。”
蚩機根本不吃他這一套,而是看著那赤袍巡察使,說道:“你身為巡察使,竟然跟當地城主,同流合汙,我看,你這巡察使,也沒有必要做了。”
“小子,你可不要自誤,老夫當了這麼久的巡察使,還沒有人敢對我這麼說話呢。”赤袍巡察使冷哼一聲,而後,借助著自己的奧義之力,當即,便是將自己的體內的酒氣,給盡數地驅除掉。
隨之,他散溢出一股威壓之力,朝著蚩機,壓迫而去。
“滾!”
見到這巡察使,竟然敢朝著自己施壓。
蚩機當即怒喝一聲,而後,扇動風雷翅。
那巡察使隻覺得自己眼前一花,而後,下一刻,他的身子,就高高地飛起了。
“砰!”
蚩機當即一拳,轟擊在了赤袍巡察使的後心所在。
“嗚哇!”
赤袍巡察使,當即口吐一股熱血,當即大怒,而後,怒道:“你找死!”
“轟!”
下一刻,這赤袍巡察使猛地衝殺而來,手中的拳頭,似乎,可以轟爆天穹一般。
“重力奧義?”
蚩機感應了一番,便是明白了過來,這赤袍巡察使所使用的奧義之力,乃是重力奧義。
“哼,不過如此。”蚩機冷笑一聲,而後,風雷翅猛地掠動,而後,風雷奧義當即,施加在自己的拳勢之上,猛地,轟擊向那一拳。
“轟!”
二者的拳頭,當即碰撞在了一起。
“你……”
赤袍巡察使眼露驚駭之色,他的身軀,被擊飛了出去。
而反觀蚩機,則是紋絲未動。
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傷勢。
“這怎麼可能?”便是中年男子,也是麵露驚駭之色。
他自認,自己都不是這赤袍巡察使的對手。
但是,年輕的蚩機,一上來,就將這名赤袍巡察使弄得如此狼狽,饒是他,也是自愧不如。
“你……”
赤袍巡察使臉色漲紅,在空中,一個翻滾,而後,落了地。
“小子,你已經成功激怒我了,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