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彭蘇成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因為宿醉而發疼的頭,眯縫著還有點睜不開的眼睛,看見雲子的頭埋在地下屁股朝天正在呼呼大睡,彭蘇成記得好像最晚喝嗨的時候有個大個子把雲子直接插到了土裏麵。
彭蘇成微微一笑,看見風度優雅的雲子這個樣子還真的是喜聞樂見。
彭蘇成坐在地上,拾起一邊掉落在地上的雞腿咬了一口,雞腿已經糊的快成黑炭了,彭蘇成還是幾口吃完又找了一點清水洗了把臉,再回到狂歡的空地時看見雲子已經一頭灰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色不是很好看。
“好了,起來了”雲子身上卷起清風將自己身上的泥土掃盡,將同學們全都叫了起來,畢露學院修為高一點的學子很快就起來了,就隻有幾個修為稍微低的還在睡覺。
“把這裏收拾一下,別留下痕跡”雲子對那些揉著睡眼一幅呆滯的同學們說道,就這樣四十多人暈暈乎乎的大肆運用神通將地上的炭灰和燒痕給清除掉將那些帳篷全都移過來將地上因為焚燒而出現的痕跡擋住。
一番忙完已經中午十二點了,那些戰士也都接二連三的醒過來,坐到一邊醒酒去了。
看一切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彭蘇成手捏口訣將小紅旗全都收回來,頭上屏蔽的罩子也消失不見。
。。
“唔~~”此刻遠方傳來了號角的嗚咽聲,那些還沒有完全醒酒的戰士突然站起來看著遠方,彭蘇成看去看見三道狼煙扶搖之上貫穿了蒼穹。
“娘的,兄弟們精神了,要打仗了”隊長啐了口唾沫喊道,戰士們全都清醒過來,很快的隨便穿起藤甲拿著殘缺的兵刃。
“前方三十裏有敵軍,第一衝鋒隊先行”一個全身盔甲保護到牙齒的兵衛跨馬而來,手握軍令對隊長說道。隊長麵露嚴肅的領命。
第一衝鋒隊不愧是軍中數一數二的老兵,就算昨晚宿醉但是到了現在也是不到十分鍾就已經準備完畢,跨上馬匹整裝待發。
“同學們,我們馬快一點,我們先在前方阻敵”雲子皺著眉頭,看著遠方,他不知道遠方會有什麼麵臨自己,但是他知道這五十人中沒幾人真正的殺過人。“是,學長”同學紛紛吼道。
等到隊長一聲令下,畢露學院的五十人全都架馬出去,向著前方疾馳。
畢露學院的馬匹都是好嘛,一日千裏不在話下,這短短三十裏的距離根本就是小兒科,刻鍾之後學院的隊伍終於碰上了他們這一生中第一支隊伍。
大軍未動,炮灰先行,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打仗的規矩了,所以敵方出現的隊伍也隻是一些炮灰而已,可是這幫炮灰比彭蘇成這些炮灰的裝備要精良不少,雖然盔甲和兵刃都有些許殘缺可是比彭蘇成這方的裝備要好上太多了。
“籲”架馬的雙方紛紛勒住馬的韁繩。
“你們是什麼人,幹擋住大日帝國鐵蹄”敵方出來一個人,跨馬拎刀指點前方的五十人這人應該就是敵方炮灰的隊長了因為他有一口完整的大刀。。
“帝國第一衝鋒隊隊員”雲子亦架馬上前和他對視,話音滾滾宛如奔雷傳出。
再看對方的馬匹聽到這個聲音全都受驚,不是嘶鳴不斷就是抬蹄耍潑。
敵方穩住軍馬,看著前麵的五十人,帶頭的隊長眼神一凝,單刀前舉“殺”
“殺”殺字一出,所謂的大日帝國的炮灰都好像發瘋了一般,紅著眼睛舉著手中兵刃向著前麵的看著很弱小的五十人斬殺而去。
甚是嚇人,卷起地上黃沙。
有的學子臉上變得慘白,這也不怪他這些溫室裏的花朵那裏見過萬人衝鋒的盛景,就連雲子也是縱馬後退幾步。
彭蘇成看了幾眼,眉頭微皺,畢露學院的幾十人論修為在這戰場上屬於高級的了,可是根本就沒有打過仗,甚至沒有見過血,他們這種人在戰場上才是最難活下去的,除非他們經曆了第一場戰爭的洗禮,在那之後他們才會真正投入戰鬥,成為戰場殺神。
而他就要作為一個發起人,一拍馬屁股帶頭而出,手握長劍張開大口嘶吼一聲。
“噗嗤”彭蘇成的馬比對方的馬好太多了,幾步就衝到了他們麵前,一劍劈下隻看見一顆碩大的頭顱滾到地上被馬蹄踩成了碎泥。
“殺”彭蘇成雙眼順勢赤紅無比,****殺字,出手淩厲無比,駕馭駿馬直接衝入了大軍之中,在其中殺的對方是人仰馬翻,每一劍刺出去就有一顆人頭落地,三劍並出方圓十米無一生者。
彭蘇成已經在廝殺了,那些學生還在糾結,最後雲子一咬牙大喊一聲衝,駕馭駿馬舉著長劍上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