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丸的成本是三個玄幣？
周凡與沈靖臉上都是露出驚色，這成本簡直是低廉得可怕，難怪那些武者願意冒著無法戒斷的風險吞服夢丸。
“成本是三個玄幣，但我們不可能就隻買三個玄幣，但我們就算買三十個玄幣甚至三百個玄幣，武者們也會覺得足夠便宜。”何拳淡道：“十倍、百倍的利潤，我想你們應該明白這是一門獲利驚饒生意，尤其是他們一旦自願服用，那一輩子都要服用，擺脫不了。”
“不對，為什麼成本會這麼低？”沈靖深吸口氣問：“難道就因為那主材料夢沫嗎？”
“就是因為夢沫。”何人臉上有些失神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特別的材料。”
“你你們獲得夢沫的成本是零，但這是曾經？也就是你們的渠道出現了問題？”周凡敏銳問。
“嗬嗬。”何人神經質笑道：“是呀，出了大問題，夢沫應該是沒有了，這是我何家被滅門之後才想到的事情。”
“出了什麼問題？”沈靖問。
“不要著急，待會我再告訴你們。”何人轉移話題道：“何家會被滅門，除了夢沫出問題，他們不再需要我們，還有一個原因，這原因還是與夢丸有關，兩位大人可能猜到。”
“何家主，你又何必要讓我們猜呢？你這樣做，他們可能就要跑了。”沈靖急聲道。
何人沒有看沈靖，而是看著周凡。
他顯然是一定要周凡兩人去猜。
周凡認真思索了一下道：“是夢丸泄露出去的原因嗎？”
“周大人是如何猜出來的？”何人有些訝異問。
他這樣，顯然證實了周凡的猜測沒有錯。
沈靖也是驚訝看著周凡。
“要不是何家主與夢丸有關，我也想不到。”周凡道：“你們急著趕走白虹館五派，拿下楠淨村的武道地盤，應該是想用來作為煉製夢丸據點，那明你們不會考慮在高象城一帶出售夢丸。”
“要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在高象城出售夢丸，一旦傳開，被人發現對你們來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也不對。”周凡到這裏停頓了一下道：“有鬼誓，隻要願意立下鬼誓的你們都可以放心給他們丹藥，應該部分夢丸不是你們出售給那些武者。”
“就是如此。”何人苦笑道：“我們隻是售出了部分夢丸，用作藥性的試驗用，但大部分夢丸不是我們售給那些武者的，而是有人把我們的夢丸偷走了，讓夢丸擴散了出去。”
“有一個勢力一直在暗中與我們作對。”
“你們儀鸞司發現的三十二條人命案，其實就是那個勢力故意利用夢丸做的，但夢丸是如何泄露出去一直沒有能尋到合適法，他們就懷疑我們何家了。”
“我不是很懂。”周凡，“可能你不是很清楚案子的細節，我們發現那三十二人時，他們是麵上掛著笑容死去的，而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的傷。”
“那應該是一次試驗。”何人猶豫了一下道：“他們對藥性沒有足夠了解，夢丸一隻能吃一顆，要是多吃一顆，那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