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將自己的發現告訴綣，綣又嚐試讓綣把頭發變得更長，但是都失敗了。
顯然綣的頭發就似他之前想的那樣，無法變得很長，隻是自身原來頭發的兩到三倍。
要是這樣，那綣的繾綣發賦就很有限了，最多就是地自保一下，甚至自保都未必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不過這已經比之前讓綣服下運輪泡泡果之前，要強得多了。
至少這多重綣分身就很不錯。
“綣，你知道自己能分裂出多少個綣嗎？”周凡問。
“不知道。”綣搖頭，她臉上露出躍躍欲試之色，“要不然我讓她們繼續分裂試試？”
“暫時還是不要亂嚐試。”周凡臉色有些凝重，“這種能力不可能是無限分身的，我怕分得太多，不定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你剛才分裂數百個的時候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這個嘛……”綣一臉思考狀想了一會，她忽然抬頭臉上露出一絲懼意，“剛才看著她們不斷分裂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好像有些心驚膽戰。”
綣這麼從心，會不會是她的錯覺呢？
但如果不是錯覺，分裂太多不定會出現失控又或者耗盡綣的力量之類事情發生……
他現在都有些弄不明白，綣為什麼可以不斷分裂，靠的是什麼力量？
畢竟第一個綣需要綣把頭發絞斷一截，但其他的居然是由綣自行分裂，似乎什麼都不用借助綣的了。
這種能量不守恒的分裂實在是詭異。
不過本來就是怪譎，怪譎的事往往很難得清楚，分裂詭異一點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情。
周凡想到這裏，又臉色嚴肅叮囑道：“在沒弄清楚前，以後不能亂分裂，上限最多就是今的數百個，否則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也救不了你。”
綣臉色發白點點頭，什麼事她都可能聽不進去，但作為一個特別珍惜自己命的人，這話她徹底記住了。
以後不能分裂數百個，最多就分裂數十個，不要超過一百……她在心裏默默叮囑自己。
弄清楚這些事，周凡又讓綣自己帶著她的綣繼續摸索玩耍，而自己則是洗漱。
洗漱完，他就讓綣回到了自己光頭上，然後他帶著老兄去陶大飯家裏吃早飯去了。
經過昨兩餐飯的相處，村正陶大飯一家與周凡的相處變得自然了很多。
陶兔這個女孩會親昵稱呼‘周凡哥哥’，田梅蘭也敢開口招呼讓周凡多吃點。
周凡會與陶大飯聊一些外麵的事情，偶爾他也會開口問陶一些村裏麵的事情，老實寡言的陶都一一回答了周凡。
周凡也知道陶一直想自願加入巡邏隊，為村子做貢獻。
但陶大飯與田梅蘭都不肯答應此事，因為陶不是武者，不是武者在巡邏隊中，很可能一個不心就會死去。
巡邏隊的練力之法不能教陶，陶大飯設法從外麵尋了一本練力之法教給陶，但陶練了這麼久，還是無法跨過武者的門檻。
這都是吃飯閑聊時，周凡聽陶大飯夫婦起的。
起此事時，周凡還看到陶眼裏露出了一絲渴望。
但這種事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而且就算成為了武者，也未必能保證自己的安全，還不如作為普通人，受到村子的庇護，就這樣平靜度過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