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榮。”
聽到這話清逐突然一驚。
鄭榮在覺亙大陸也許不是很有名,但,知道他的人還是不在少數的,這個清逐就聽過幾個版本的關於鄭榮傳說。
第一個:這個鄭榮是皇帝陛下的邪惡分身,殺人不眨眼,修為和皇帝陛下不相上下,整個覺亙大陸,也隻有皇帝陛下能治的住他。
第二個:這個鄭榮是皇帝陛下的兄弟,也是皇帝陛下的一號殺手,專門殺害那些皇帝陛下想殺,但又找不到理由或不方便自己動手的人。
第三個:皇帝陛下就是這個叫鄭榮的傀儡。
反正有一點清逐是可以肯定的,鄭榮,確有其人而且不是好人。
而清逐為什麼要來靠近唐月又為什麼要對她下手呢,理由不複雜,不同於聖主這樣的上位魔族,剛入魔道的唐月壓根不知道如何收斂自己的魔性,而她的魔性很快被路過的清逐察覺到了,自以為是的清逐本著為民除害的思想就準備收了唐月。
可是除了看到唐月清逐壓根沒有注意到和唐月一道的鄭榮和聖主,這就貿然出手了。
清逐聽到鄭榮的名字,再想起皇帝陛下就是個休習黑暗魔法的家夥,立刻覺得這事不好了。
清逐想到這裏立刻回禮道:“久仰久仰,既然上仙在此,那一定是在下唐突了,是誤會。”
說完清逐就想抽身離開,可是鄭榮早就已經把他看成唐月的點心了,怎麼可能讓他離開呢。
“你知道我?”鄭榮在清逐轉身離開前就開口問道。
清逐很是緊張,立刻回答道:“在下見識淺薄,並不認識閣下,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擾了。”
鄭榮一把抓住再次準備轉身離開的清逐,指了指聖主所在的地方:“不著急,好戲就要開始了。”
這家夥是不打算讓自己離開了,清逐的心沉了下去,他短暫的考慮了從鄭榮手裏逃跑的可能性,算算也不大,城衛隊就在旁邊,但是眼前這家夥是皇帝的身邊人,叫城衛一來不一定起什麼作用,弄不好自己逃不出這家夥的魔掌還要牽連到小仙山,思前想後清逐最後還是決定順著這個家夥來,也許不一定是什麼壞事,必定自己和自己的道觀從來沒有做過反對皇帝的事。
清逐再次向鄭榮行了個禮,順著鄭榮的手勢看了去。
台上原本的表演者是一個中年人,青袍,佩一把木劍,主要表演的是一些讓枯枝開花,讓花變成小兔子,再讓小兔子變成老鷹什麼的,都是些低級的變形魔法,還有一些都不是魔法,隻是障眼法,巧的是聖主來到覺亙大陸的打扮也是個中年的青袍人,隻是沒帶木劍,肩膀上扛著一個和這個時代,這個位麵格格不入的,他從地球帶過來的機關槍。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上台就對著青袍表演者說:“你的法術太爛,要不咱比比。”
對方一看,哪冒出來一個砸場子的,他也看不透聖主修為深淺,但是一看說話這麼漏,還要找自己比試,那肯定強不到哪去,於是也不含糊,直接回到:“道友是想切磋切磋嘍?”
從這時候開始,下麵的觀眾就開始有了自己的判斷:要不,這個剛上台的就是來砸場子的,要不就是這個原先表演者的“托兒”,不過不管事哪一種,觀眾隻要有熱鬧瞧就行。
原先的表演者一看有人砸場子,哪敢怠慢,直接把看家本領都拿了出來,木劍一揮出,在舞台的中央一點,念咒,木劍抬起,一顆樹苗從舞台的中央長了出來,樹苗長的很快,很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發芽,生長,開花三步,最後定型為了一顆2米多高,滿樹粉色桃花的桃樹。
聖主站在一邊看著,看他魔法完成了,很裝B的豎起食指搖了搖,表示他不行,他也不緊不慢的念咒,施法,還假裝失敗一次,第二次成功,施法完畢後舞台上那顆桃樹的花開始凋謝,花掉完了樹枝久開始收縮,最後團成一團,像一個籠子一樣。幾秒鍾後樹枝再次張開時,一個妖嬈的美女從裏麵走了出來。
下麵的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
原先的表演者一看,這不是個事,再加把勁,把沒有花的桃樹變成了一個帥哥的模樣,然後自己用腹語說話:“娘子,女人家,不應拋頭露麵,快隨為夫回家吧。”
下麵的觀眾一陣哄笑。
聖主再次手一揮,美女消失。然後他像唱戲一樣的說:“這些個戲法,我們不相上下,但是,我下麵要變的東西,你一定變不來。”
表演者一看這個砸場子的在上一輪表演中沒有占到便宜,有點自我膨脹了,手一伸:“請!”
聖主直接身子一晃變出了原形,對著觀眾就是一陣咆哮,然後不等那些膽小的觀眾開始逃跑,就立刻轉身對著原本的表演者做了個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