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溫心中也是震驚,想不到那該死的孫翔果然的留了一手,要不是老子機警,這次可就毀在這了。心中一股無名之火,‘騰’的一下就竄了上來,冷冷道:“想死,沒這麼簡單!”
然後轉頭,對方銳道:“給我好好招呼他,到他滿意為此!”
方銳臉上露出一個魔鬼般的笑容,道:“沒問題,我一定會讓這位大人滿意的!”
說完,喝令下人把一具刑床抬了上來。這東西是由木頭和鐵架子以及鐵釘組成,在行刑的時候,把犯人四肢岔開,分別綁到刑床的四個鐵質支架上。
然後再把下麵的木板打開,安上帶有倒刺的鐵釘,再通過行刑的人從下麵用專用的錘子,一點點的敲進犯人的體內。這樣,既會使犯人痛不欲生,又不會使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
在當時,這種刑具在軍中很流行,主要是用來對付那些逃兵,和犯了嚴重軍法的軍人的。
就這樣,何強生被綁到了刑具上。一陣陣由背部傳來的揪心巨痛,即使是他耐力過人,也不禁發出聲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嘶吼之聲。
朱溫看著早已灘在了地上的程華街,他很滿意這個效果。但是,火候還不到。片刻之後,他又讓方銳給何強生的傷口上,灌上鹽水。
何強生此時的生命力已經發揮到了極限,硬是沒有昏過去。身體裏陣陣如蟻爬般的奇癢難耐,加上背部的巨痛,讓他終於嚐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血紅的雙眼,暴射一股無盡的仇恨。緊咬著嘴唇,任由血水由口中溢出,隻是死死的盯著朱溫,仿佛要生吃了他。
朱溫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心中一股莫名的煩躁,不禁吼道:“的,給我把他的眼睛給挖出來!”
方銳楞了一下。朱溫見他半天不動,甩了他一個耳光,道:“的,老子自己來!”
說完,從身旁一士兵身上拔出一把劍,狠狠的刺進了何強生的眼中,‘哧’的一聲,一隻黑白色的眼球便應聲而出。朱溫用力把劍上的眼珠甩到地上,又如法炮製的挖出他的另一隻眼睛。
驚天的慘叫聲,仿佛是來自來深深而罪惡的地獄,使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哪怕是在戰場上,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而先前的那隻眼球,正好滾落到了程華街跟前。他一看,‘啊’的一聲,當場便昏了過去。由其,傳來的陣陣騷臭,可以得知,他已經大小便失禁了。
朱溫被眼前的鮮血所迷,開始迷失得了本性,瘋狂的吼叫起來,手中的劍使勁的插進何強生的體內,一次又一次,直至他變成了一堆肉泥。
許久,他才停止下來,鼻中喘著粗粗的氣,看著已經看不出人型的何強生,心中一種莫名的湧了上來。不禁由心裏的哆嗦了一下,口中發出一聲滿足的。
休息夠了,他一甩手,把那把粘滿鮮血的劍往何強生身體上一插,劍牢牢的插在屍體上,顫抖著發出‘巍巍’之聲。然後用手摸了一把臉,想把臉上的血漬抹掉。
可他沒有注意到,他的手中早已滿是鮮血。這使得他那充滿虐氣的臉,更加顯得猙獰。方銳和在場的士兵,都已經忘了自己的存在,恐懼的看著朱溫,各個都是臉色慘白。
此刻的情景,在他們的腦海裏,深深的打下了一個烙印。朱溫——魔王。
朱溫對著眾人,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可是他那猙獰的臉,與微笑結合之後,真的猶如魔王下凡般,讓方銳等人又是狠狠的嚇了一下。
此時,方銳一個激靈,頓時醒了過來。趕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道:“將軍真是神勇,嘿嘿……”
然後指著地上昏死過去的程華街,道“這個人現在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