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兄弟,這座山峰就在糜雲山脈中,但具體方位不知道,我想問下,你有沒有見過這座山峰?”唐宗禮看到靳誠皺起了眉頭,他的心情變得忐忑不安起來,但沒辦法,還隻好硬著頭皮問。
“這座山峰有多高?”靳誠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唐宗禮一句。
“不知道,我也隻看到這張畫,沒有參照物,沒有文字說明,實話跟你說吧,這是我東家讓我幫忙打聽的,具體內容我也不清楚。”唐宗禮不假思索的就將實情說了出來,好像是從心裏害怕靳誠會生氣一樣,急著撇清自己。
“你東家是誰?”靳誠淡淡的問,唐宗禮卻感到一股巨大的威壓撲麵而來,這種壓力他隻在家族中那些嫡係子弟身上感受到過。
“繼-昌-牟-家。”唐宗禮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一字一頓的說出來。
將家族搬了出來,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唐宗禮頓時感覺壓力輕了許多,他輕咳了兩聲,道:“靳兄弟,牟家你應該知道,我是牟家外係弟子,就是個做生意的,以後還請你多關照。”
牟家,真是冤家路窄,靳誠神色不變的說道:“牟家我當然知道,繼昌又有誰不知道呢?唐老板,這圖上的山峰我確實沒見過,幫不了你,不好意思。”
“哦,沒事,我也是順便問問,我牟家找這塊地方已經二十多年了,本身就沒抱多大希望。”唐宗禮無所謂的笑道。
“也許是在茫茫大山深處吧,告辭了,唐老板,我叫老程進來。”靳誠叫程傳嶽進包廂跟唐宗禮交易,他到樓下去等。
不一會兒,程傳嶽下來了,一臉的笑容拉著靳誠去銀行轉賬,趕在銀行下班前把一百三十五萬轉到了靳誠的賬戶下,相當於五萬塊把靳誠手中的七十五年份的野山參收購了。
拒絕了程傳嶽一起吃飯的邀請,靳誠來到楊子毅的店裏,誰知這家夥在港寧市還沒回來,靳誠隻好自己找了家飯店,胡吃海吃了一頓。
吃過飯後,靳誠來到鎮上最大的一家超市,把它倉庫裏的十箱百年窖藏全買下了,然後打電話給程傳嶽,讓他幫忙租一輛皮卡車。
車子租到以後,靳誠讓車主開著車把鎮上的超市、煙酒雜貨店都跑了一遍,總共收集了二十六箱酒。他搬了一箱綁在摩托車上自己帶回崗頭村去,剩下的二十五箱正好一百瓶,讓車主送到三聯村衛生室。等皮卡車一出發,靳誠就打電話給老爸靳昌文,讓他做好接受的準備。
靳昌文當然高興極了,馬上在房間裏收拾出一塊空地,用於碼放白酒。家裏還有幾瓶,再加上這一百瓶,今年之內不需要買酒了,這麼多酒,不要說喝了,看著也舒坦。
回到崗頭村,靳誠把酒送去給老王,這次先帶回一箱,以後去鎮上的機會多,每次順便帶回一箱,反正答應了老王的酒不能食言。
本來他是想找超市老板訂購個二十箱,過幾天叫個車子,一次性拉回來,但考慮到太招搖了,所以放棄了打算。
看天色為時尚早,靳誠跟老王打了個招呼,晚上不回來吃飯,從屋子後麵又上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