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閣是一家外觀不太起眼的飯店,但是裏麵卻是別有天地,靳誠走進來才發現內部占地麵積很大,裝修得雅致古樸,處處都透露著文化氣息,仿佛置身於江南園林的感覺。
這家飯店設有八個獨立的小院,每個小院裏一棟古色古香的小木屋,也就是說,景明閣最多隻承接八桌飯菜的預定。
在寸金寸土的省城,擁有如此大麵積的地皮,卻走得是精品路線,可想而知在這裏吃一頓飯的代價不菲。
這家飯店的服務員人數不多,但個個身材和相貌皆是上佳之選,穿得都是一色的高開叉旗袍,雪白的大腿很奪人眼球。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靳誠來到了一個名曰“翠竹軒”的小院,名副其實,這個小院處於竹林的包圍中,到處可見翠綠欲滴的竹子。
在院子門口不時有個少女探出頭來張望一下,神色有些焦躁,看到靳誠過來,她立馬笑靨如花,但很快又縮回頭去。
靳誠走到院子門口,聽見裏麵那位少女在說:“爸,我們是不是有點像地下黨接頭?嗬嗬,挺有意思的。”
“就你這樣急躁的性格,早就暴露了。”說話的是位中年男人,也就是設宴請客的荊星波。
“荊市長您好,我是靳誠。”靳誠跨入院子大門,麵帶笑容的說道。
“小靳你好,歡迎歡迎,先過來喝杯茶,我們慢慢聊。”荊星波上前緊緊握住靳誠的手,神色有些激動,他是真心感謝靳誠救了他女兒一命,如果不是靳誠,他不敢想象後果。
“服務員,十五分鍾後上菜,暫時不要來打擾我們。”荊秦秦對著門口的服務員吩咐道。
“好的。”服務員答應著,輕輕把門帶上。
院子有個石桌,石桌上擺著一套茶具,靳誠一走進來就聞到了茶香四溢。
“靳誠你好,上次的事謝謝你了,這杯茶我敬你。”荊秦秦親手斟上一杯茶,雙手遞到靳誠麵前。
“不用客氣,隻是湊巧罷了,恩,好茶,清冽香甜,沁人心脾,回味無窮。”靳誠接過茶喝了一口,繼而讚歎道,其實他哪懂什麼茶,隻是覺得茶不錯,隨口瞎掰兩句。對於喝茶,他向來都是喝綠茶,用開水一衝,簡單方便,哪有閑情雅致來伺候功夫茶。
“哈哈,看來小靳對茶道還有研究,不錯,有沒有喝出來是什麼茶?”荊星波笑著問道。
“這個……其實我對茶道知之甚少,我亂猜下,大紅袍?”靳誠沒想到荊星波會刨根問底,措手不及之下隻能瞎蒙一把,反正猜錯也無傷大雅。
“哈哈,不為難你了,我們隨便聊聊,跟我說說你的家住哪?你這一身功夫又是怎麼來的?我很感興趣。”荊星波話題一轉,問起靳誠的過去。
“我家就住在繼昌縣新橋鎮三聯村,我現在工作的地方在崗頭村,離家將近三十公裏。我這身所學是祖傳的,爺爺就是位古醫,隻是後來失蹤了,我是根據祖傳下來的一些書籍,自己摸索著學醫練武,沒人指點,練了點鄉裏把式,登不得大雅之堂。”靳誠謙虛著說道,這一套說辭,應付過好幾次問話了,如今說起來也是很溜、很自然,也許是同樣的謊話說了很多遍,自己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