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誠的意思很容易懂,左尚國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有內奸,否則對方很難得手。
“淑珍,筱媛生病後,家裏保姆有沒有辭職或者是其它原因離開的?”
鮑淑珍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有一個,應該筱媛生病後不久,好像是說家裏長輩生病了,要回去照顧,我也沒多問就同意了,難道是她?”
“小田,你馬上去調查這人的去向,另外家裏的服務人員也要排除一遍,一定要把內奸找出來。”左尚國對著那位警衛低聲吩咐到。
在左家的服務人員目前有兩人,包括之前辭職的那位,都是國家有關方麵安排的,底子清清白白,政治思想上過硬的,但也不能排除被人腐蝕或者威逼利誘的可能性,左尚國麵沉如水,胸中怒火難抑,這會是什麼樣的對手,才會使出如此下流齷齪的手段,如果說是政治對手,他不敢相信,大家鬥歸鬥,但禍不及家人這條原則大家都會有默契的遵守,誰能沒有親人朋友,恣意妄為的後果很嚴重,顯然對手是個不按規矩出牌的家夥。
要說當時跟他競爭政治局委員的對手有好幾個,幕後黑手可能是他們其中之一,也可能不是,按照誰得益誰就是始作俑者的理念去推斷,左尚國可以鎖定一個人,但是事情會如此簡單嗎?如果這樣的想,那真是太幼稚了,高層博弈往往是錯綜複雜的,越是浮於表麵的東西越不足以為信。
“左總,我們下樓去,你把所有的服務人員都叫來讓我看看。”靳誠決定幫人幫到底,他有句話沒說出來,這個女孩左筱媛,一旦三年不醒,就永遠不會醒過來,即便是找到施術之人也無濟於事,所以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好的,家裏隻有兩位家政阿姨,小田,你去叫她們到客廳來。”左尚國對靳誠所說的那些魂魄丟失的理論還是不能完全相信,總覺得有些太玄乎,但不妨礙他聽從意見。
不一會兒,兩位家政阿姨來到客廳,齊刷刷的站在靳誠麵前。
兩人的年紀都在四十幾歲,容貌端正,舉止得體,一看就知道這素質不是普通家政公司服務人員可以比擬的。兩人的神情都有些緊張,茫然的看著在她們麵前晃蕩的靳誠,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
“你可以去做事了。”靳誠指著其中一位女子說道。
“哦。”那位女子答應著,又看了下左尚國和鮑淑珍夫婦,見他們沒有意見,這才放心的去做事了。
“伸出你的右手。”靳誠對著剩下的那位女子說道,語氣中有著不容拒絕的威壓。
那位女子畏畏縮縮的伸出右手,靳誠也不著急,慢慢的走到那位女子身後,然後突然出手,在她背連戳幾指。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中年女人見架勢不對,惶恐不安的問道。
“沒什麼,隻是點了幾處穴道而已,現在我問你答,你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如果有一句假話,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現在也是你唯一救自己救家人的機會,你要考慮清楚。”靳誠道。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過啊!”女人神情更加慌張,額頭上有著細密的汗珠。她努力想移動腳步,卻發現身體異常僵硬,連小指頭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