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河!”
“大哥哥,你快走!嗚!”
沒想到已經這樣呼喊,古河依然堅持束手就擒這條必死之路,十和雪裏等人大急,就要再次勸說,卻是被研究所的人一下子捂住了嘴巴,緊接著打了麻醉劑陷入了昏迷。
看著這一幕,古河眼神中寒光閃爍,卻是讓幾個準備製住他的人不由停下的腳步,一張臉滿是忌憚。
“怎麼?不敢動手!”古河哂笑,以他的能力,哪裏需要在這種地方搞小動作。
一見古河蔑視的眼神,那兩個研究所的人一張臉都張成了豬肝色,幸好帶著頭套看不出來。當即,也是用限製器銬住了古河的雙手,緊接著粗暴的一推:“走!”
一被像是手銬一樣的限製器銬住,古河猛的感覺到手腕的部位有種被蚊子咬的細微感覺。緊接著,一種熟悉的物質進入了身體內部。
“果然!”一見此,古河心中稍鬆,就知道自己的第一步算是賭對了。
就在這時,零小隊的隊長,那個外國大漢走上前來:“這個人很危險,這裏就交給我的小隊單獨看押,你們去處理其他實驗體吧。”
那兩個人一見此,心中極為不爽,危險的事情都讓他們去做,現在卻是過來指手劃腳的。當然,也知道這個零小隊可是研究所的寶貝,自然不會意氣用事。
對於那兩個人冷漠的態度,外國大漢根本沒有察覺,此時他的眼中隻剩下古河的身影。尤其是和村下聯合之後,村下畢竟也是基因鎖研究的教授,可是提供了不少有關於古河的深層次情報,心中即使嫉妒又是興奮。
嫉妒的是以村下的觀察,這個人絕對是完美的基因戰士。同樣是解開基因鎖,不僅表現在能力上的優勢,更加令人瘋狂的還是沒有壽命短暫等這些致命缺陷。不過一想到這種絕世實驗材料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中,心中又是激動的難以自持。
以零小隊的重要性,加上古河之前表現出來的危險性,外國大漢提出小隊單獨運送古河的要求雖然並不是上層的命令,不過也沒有人提出什麼質疑。
很快,一架戰鬥機上除了駕駛人員全部被清理了出來,隻剩下零小隊的五個成員和古河。
又是經過幾分鍾,古河體內的藥劑頓時發作,便是沉沉“睡了過去”。
“終於,抓到這個家夥了!”
一個看上去也隻有二十出頭的青年看著古河,幾乎是咬牙切齒。這個人,正是第一夜襲擊古河的時候,卻是因為輕敵被當成盾牌的三號。
本來三號隻是一個乞丐,每天過著飽一頓餓一頓的淒慘生活。一年前無意間被抓到研究所當成實驗素材,卻沒想到最後竟然成功了。頓時,他的地位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加上在零小隊中是最年輕的成員,所以心中的自卑頓時轉化為了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高傲。就是這一份高傲造成的大意,卻是讓他在那一夜吃了這麼大的虧。
現在一想到呆在大型試管中的場景,仿佛還能夠聽到一根根插在身體上的試管發出“吱吱”的吮吸聲,就是不寒而栗。
“三號,你幹什麼!”就在這時,外國大漢卻是突然出手阻攔。
三號青年沒想到外國大漢會阻止他,臉色當即一沉:“一號,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家夥現在可是研究所那群瘋子的寶貝,你現在這樣做,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外國大漢並沒有因為三號的態度而惱怒,這話說的好似完全在為三號考慮一般。
三號一聽此,臉上閃過一絲掙紮。剛才是氣昏了頭,而且這裏都是自己人,也沒有多想。如今被外國大漢闡明其中的利害,卻是沒有了勇氣。
他很清楚自己從一個乞丐到如今的身份,都是研究所給他的,所以就造成了一種很極度的心態。在一般人麵前恨不得眼睛頂上天,在研究所的那群研究瘋子麵前,卻又是近乎奴性的敬畏。
“便宜這小子了!”最終,三號還是不敢再出手了。
外國大漢見此,便是道:“未免意外,把這個家夥身上的東西都搜幹淨吧!”
當即,一群人立馬動手。大概是被古河之前的強勢嚇到了,明明帶了限製器,現在依然是差點把古河的內褲都給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