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蕭一笙你太過分了……”
“濕了?曉曼你承認吧,你也想要我……”
蕭一笙聲音啞的不行,從那晚他們久別重逢到現在,他做夢都想再要她一次,可她處處防備,心情不好,他每一次接近都小心翼翼。
可現在他忍不住了。
要知道,六年了。
把她找回來不容易,他能心平氣和的跟她談情說愛實屬不易,他已經忍了六年,再也忍不下去。
“求你,別這樣……別繼續……”裴曉曼恥辱極了。
她被壓著,想要看看他的臉,可卻看不到。
不管是心裏還是身體,都極度的沒有安全感。
眼眶蒙上一層水霧,她顫抖著聲音求饒,可蕭一笙根本不聽她的話,已經冷著臉解開了皮帶扣...
那一刻,兩個人全都顫抖著僵住。
蕭一笙狠狠紮著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俊臉埋進她的發間深呼吸:“別動……再動會疼……”
她肩膀上的裙子已經被剝掉一半,瑩潤飽滿的肩頭露出來,那麼的楚楚動人,那麼的讓他想要不顧一切的摧毀。
裴曉曼疼的差點死掉,在心裏早就把這個禽獸祖宗十八代都罵完了。
冷汗,混合著男人的熱汗,一起滴下來。
“蕭一笙……我要告你強……”
“那我告你誘惑我……曉曼,你知道你有多勾人嗎?你感受到了嗎?我已經為你欲罷不能……”蕭一笙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這些情話,但這些話是他多年前在床上就經常對她說的。
可如今裴曉曼臉皮薄,聽到他說這些羞憤的恨不得從地縫裏鑽出去。
她不敢動,也不敢出聲,生怕他胡來。
可男人將她抱在懷裏的感覺,讓她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已經,甚至重新回到睡夢裏。
“蕭一笙……疼……你出去……”
“忍著,疼就叫出來……讓我出去,不可能……”話剛剛落下,蕭一笙便開始折磨起她來。
上一次的一夜纏綿,裴曉曼沒有感覺,因為她喝多了。
這一次,真真切切被蕭一笙壓在身下,她感覺自己要死掉了。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她都受不了。
可是蕭一笙忍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在清醒的狀態下要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她。
從門口,到浴室,再到床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蕭一笙才不知足的將裴曉曼放開……
床上濕漉漉的,被單被揉成一團胡亂的丟棄在地上,裴曉曼柔嫩細白的身體狼狽無力的趴在床上,奄奄一息。
男人床上的被子隻蓋到她的肩上,露出肩膀上斑駁的吻痕,那痕跡觸目驚心。
蕭一笙心疼的在她背上親一口,抱著她去浴室衝洗幹淨。
裴曉曼睡了很久,睡了個天昏地暗。
等她再醒過來,時間已經是第二天傍晚,她抱著被子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渾渾噩噩的環顧四周,看了好大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