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嫁給表哥(1 / 2)

“劍尖。”

桃木劍上斷下來的半截兒劍尖被安排到王海川手中,隻見他輕踱兩步走到圈兒的中央,把劍尖杵在地上,用桃木劍輕輕捶打了一下,劍尖入地三分。西南角的黃符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嘩啦啦”的響了起來。

王海川與老爺子對視一眼,桃木劍又在劍尖的尾端敲了一下。

黃符下方的白燭見風漲勢,一下子往上竄了一丈高,懸在空中的黃紙被直接點燃,燒作一片。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蠟燭是普普通通的蠟燭,除非是滴了火油,不然不可能生出這般火勢,難不成,我們家院子裏,進了什麼邪祟?

王海川起身:“就在這下麵。”

老爺子把旱煙往身旁的石桌兒上扣了扣,“啥時候能弄它?”

“家裏人太多了。”

老爺子稍作思考,“成。”

院子裏的殘局交給王家父子收拾,我和老爺子進了屋。

“明個你們都出去,過天回來。”老爺子囑咐說。

我:“咱家進東西了?”

老爺子沒有瞞我:“頭兩天來的,你見過。”

“我見過?我沒見過啊。”

老爺子把旱煙別在腰裏,“就是安徽那坑裏的玩意兒,跟過來了。”

我:“......”

從開始走坑到現在,邪門兒的事兒我經曆的不少,知道很多事情都沒法以常理度之,怎麼跟來的且先不用管,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腦海裏光影錯掠,人魚,怪猴子,還有那個生死未卜的坑老鬼。要說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詭異的男人,他的本事我是領教過的,倘若真的是他,我們還真得出去避避。

回到房裏,我就和江染合計,我們這一大家子人,掰著指頭數數,我,江染,東子,葉蓮娜,黑子,陳亦可,還有剛剛搬進二姐房裏的柳洋洋,二姐去店裏住,跟我們搭不到夥兒,那麼應該就是七個人。能去哪兒?找個賓館開房?

我又把東子喊來合計了一下,他知道了以後倒是挺爽快,“去柳家。”

“你是想把洋洋送回去?”

東子見我一眼識破也不做作,“她在這兒我不安心。”

“那我得跟老爺子通報一下。”

江染推著我往老爺子房裏去,半道兒遇見了王修謹和老錢頭兒,聽話裏的意思是要把人送回到山上去。老錢頭兒近來的精神頭兒不賴,臨出門兒還囑咐我跟江染要爭氣。

......

跟老爺子稟報了一下,他也沒有反對,隻是告誡我過去以後要端起樣子來,咱們不差他們家。

我聽得莫名其妙,難道柳家的家勢很強?

第二天,我們一行六人從家裏出發,臨走圍著房子繞了兩三圈兒,沒找著陳亦可,料想是一大早就出去忙了。

柳家地處菏澤,從濟南過去,要路過棗莊和濟寧,所以我們半道兒上拐了個彎兒,去了趟六大爺那兒。

他一直在棗莊接受治療,一直都是沈靈敏照應,我們這一幫子人去的時候,沈靈敏才走不久,六大爺看見我們喜出望外。

他怕是以為我們特地組團來探望他了。

雖然看上去氣色不差,可是身體的隱疾一直是個問題,我問了問主治醫生,他很坦白的說,恢複的希望不大,中老年人的身體自我恢複能力很差,要不是六大爺的身體相對硬朗,就連最後的希望也沒有。

陪著六大爺嘮了一會兒,他其實挺舍不得我們走,但是知道我們有正事兒以後,就跟攆鴨子一樣催我們先去辦事兒。

從濟南到菏澤一共有兩個多小時的路程,進了市區,我們又按著柳洋洋的指示多開了一段兒,柳家大院兒藏得深,開出了商業繁榮地帶,快逼近郊區的時候,才找著。

站在大院兒前,我才明白老爺子之前為什麼那般告誡我。

院子其實不算大,充其量也就跟我家的差不多,不過人家的是個地地道道四合院兒,漆紅大木門,門前蹲了兩個比黑子還要高上一頭的石獅子。

黑子的一句話惹來眾多歡笑,“四哥,這不是電視上演的,衙門麼?”

現代社會中哪還有衙門?不過柳家祖上都是跟著官府幹的,習慣造這大門大戶,來人站在門口,都會生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柳洋洋扣了扣門環兒,沒過多久,兩扇大木門中間就撇開了一條縫兒,“是洋洋啊。”

門戶大開,門後是一個小夥兒,板寸頭,挺精神,關鍵他還很麵熟,我想了想,是的,幫二姐看店的時候,看到過他在柳叔的店裏進出過好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