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昏迷三天後,終於轉醒了。然後在醫院觀察了四天,確認沒事了後,就出院了。在顧飛住院期間,每天都有同學回來探望他,尤以他寢室的幾個哥們,幾乎每天必到,這讓顧飛感到了一絲絲的暖意。隻是,謝曉茹一直都沒有來過,這讓顧飛多少有點失落,不過顧飛也清楚謝曉茹的情況,就算謝曉茹想來恐怕謝家的人也不會答應。
就在顧飛出院後,從老家趕來的顧飛的父母也在打點了些顧飛的事後回家去了。畢竟,家裏還是有事情忙的。
這時候,在顧飛的寢室裏,顧飛等四人正在召開寢室大會。
“老三,這件事有點蹊蹺啊,據我了解,那天那幾個混混是在隔壁一個區混的,平時根本不會來我們學校這一代,怎麼會在學校門口跟你起衝突的。”陳鵬黑著一張臉說道,自己寢室的兄弟被人拍暈了,讓陳鵬感到很憤怒。
“是有人讓他們來的,他們說過是拿了人的錢來給我點教訓的。”顧飛沉著臉說道。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以老三死宅的個性怎麼會惹到人呢。”李海翔推了推黑框眼鏡吃驚道。的確,在他們眼裏顧飛就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心向著死宅生活貢獻這滿腔熱情的人,以他的性格本就不是惹是生非的人。
“我看八成是王程爍那小子,最近也就他跟三哥有矛盾了。”老四劉元生說道。的確,最有可能的就是王程爍了。
“老三,想報仇的話,我可以幫你在外麵找些人。來而不往非禮也,竟然他王程爍敢懂我兄弟,這禮不還了,老子心裏不舒服。”聽了劉元生的推測,陳鵬認定了王程爍就是幕後推手說道。
顧飛幾人知道,陳鵬說到做到。陳鵬的老爸是臨平市最大的幫派的老大這事,陳鵬很早就告訴過他們。所以,陳鵬要想在社會上叫幾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隻是,顧飛知道如果真的依了陳鵬的法子,叫人去教訓王程爍,恐怕以後會出更大的亂子,至少陳鵬家絕對會遭到王家的報複。他不想害了陳鵬。
“老大,這件事沒這麼簡單的。”顧飛說道。“老大,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們當成親兄弟一樣,現在我被欺負了你狠生氣,我也知道,你們家在臨平市黑道的分量,真到要找人教訓王程爍不難。但是,王程爍來頭很大,要是我們現在貿貿然的就去報複他,恐怕要不了多久,我們都得遭殃。”
“難道就怎麼算了。”陳鵬不甘心的說道,他知道顧飛說的對,王程爍的背景他也是有些了解的,隻是這事兒要是就怎麼算了,陳鵬還是有些不甘心。
“怎麼算了?當然,不會,現在動不了他,不代表以後動不了。放心把在過段時間,他王程爍就囂張不起來了。到時候這仇我會親自去報。”顧飛很有信心說道。
其他三人,很驚訝的看著這個信心滿滿的顧飛。
“我說,三哥,你是不是被敲傻了。”
“滾你丫的。”顧飛一腳踹飛劉元生。
這時候,顧飛的電話響了。顧飛摸出手機看了下,然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按下了了接聽。
陳鵬看到顧飛滿是疑慮的掛了電話問道:“誰的電話,出什麼事了?”
“係主任的,說讓我去他辦公室一趟。”說罷,顧飛就急匆匆的跑出了寢室。
在去辦公室的路上,顧飛有一種很好不的感覺,總覺得心裏沉甸甸的。
當顧飛到了辦公室的時候,係主任陳實已經正在看一個文件,發現顧飛來了,便示意他坐下,然後有自顧自的看起來文件。
終於,過來幾分鍾,陳實終於看完了文件,然後,抬起頭對顧飛一笑。就這一笑讓顧飛很不舒服。以前的時候顧飛就覺得這個地中海笑的很虛偽,現在地中海的這一笑讓顧飛感到說不出的厭惡。
“顧飛同學,對於你前幾天在校門口受傷入院的事,我代表學校想你表示慰問和歉意,畢竟在學校門口發生這種事,我們學校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學校在這點上必須道歉,希望,你能夠諒解。”陳實真誠的說道。
“額,陳老師,您這話說的太客氣了,那次事件,主要責任都在那些混混上,學校真的不必道歉的,我可受不起的。”顧飛詫異了,學校跟我道歉,這事很詭異啊,而且詭異的讓顧飛感到非常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