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卞琳像隻受驚的小兔子,頭點個不停。
“媽的,還真有情調啊,現在還談情說愛,小子你留下一根手指頭,這個小妞陪我們幾個兄弟快活快活就饒了你們。”光頭淫笑著看著粉嘟嘟的卞琳,一隻手還摸著褲襠裏鼓囊囊的生殖器。身後的一群地痞也都放聲淫笑著。
老六,咱們可是很久沒見過這麼正點的妞了,聽你說還是個大學生?今天栽到咱們手裏,那咱們就要好好把握機會,我爽過以後給你去玩,也算是對你受傷的一點補償。”光頭滿臉淫穢之色的對著三角眼說。
“謝謝大哥,這個小妞浪叫起來一定很甜,不過您要先解決這個小子,看起來好像還有兩下子。”三角眼流著口水,一臉獰笑。
“有兩下子,哈哈,我一拳不把他打趴下以後我叫你大哥。”光頭和身後的一群地痞哄笑著向呂少安的桌子走近。
呂少安依舊沒有起身,還是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裏。卞琳嚇得小臉煞白,兩隻手緊緊的抓住呂少安的衣服。
“啊——”就在光頭他們離呂少安還有四五步時,呂少安突然跳起來暴喝一聲,震的光頭和三角眼他們耳朵嗡嗡作響,都被嚇得一怔,在大喝的同時,呂少安掄圓了胳膊,像擲鐵餅一樣把兩個盤子唰唰擲向光頭和三角眼。
“嗷、嗷——”頓時響起兩聲慘叫。光頭和三角眼在呂少安的大喝中一怔,都還沒回過神來,就突然感覺眼睛一黑,一陣劇痛從眼眶傳來,都捂著眼蹲在地上痛苦的嚎了起來。
碟子雖然不大,可畢竟都是瓷的,有一定分量,再加上呂少安在這麼近的距離使出渾身的力氣擲出去,並且都擊在這兩人的眼眶上,造成的傷害也不小。
呂少安根本就不給他們回神的機會,一隻手抓起一隻凳子砸了過去,又又放倒了兩個,瞬間隻剩下後麵兩個還傻傻的站在那兒。
呂少安翻身抓起一根地痞掉在地上的鋼管,“啪啪”兩聲脆響,最後站著的兩個地痞被呂少安打斷了小腿。呂少安扔掉鋼管,回身拽起卞琳就向火車跑去。
他們剛上火車,火車就開動了,等他們坐到座位上,透過車窗正看到那群地痞從地上爬起來。
“好險,要是慢一點恐怕今晚就走不掉了。”呂少安撫著胸口,氣喘籲籲的心裏暗想。
卞琳香汗淋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紅得像一隻通紅的蘋果,過了半天才說了一句“嚇死我了”。之後一夜無事,兩個個人說說笑笑折騰了半個晚上,昏昏沉沉又睡了一個上午。
到了中午時分,火車快要到站的時候,呂少安撕掉了胳膊上包紮的布條,他胳膊上那道在常人看來很恐怖的刀傷僅僅過了一天一夜,竟然已經奇跡般的結痂了,這在普通人看來很吃驚,不過呂少安是見怪不怪了,這正是他與常人不同的地方,也是他感到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的地方。
一個小時後火車停了下來。環城車站到了。
“把你手機號碼給我,以後咱們好聯係”,卞琳開口向呂少安要手機號碼。
呂少安家裏經濟狀況並不好,他哪有錢去買手機,隻好吞吞吐吐地說;“我的手機壞了,過幾天再買,你把你的號碼給我,等我買了新手機後再更你聯係。
“這樣也行”,卞琳撕下一張紙,飛快地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呂少安,呂少安看了一眼裝進了口袋。
“那我們,就再見了?”卞琳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再見。”這次呂少安主動握上了卞琳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