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3)

在王天的點頭認可中,兩人走了出去。

王天閉了會眼,招手讓維婭過來,問道:[你懂日語嗎?]

維婭點點頭,說道:[我會日語,同時我也精通法,德,俄語,中文不是很懂。]

王天想起維婭剛和他上床時狂叫的幾個中文詞彙,啞然失笑,對約克抱歉一句徑直擁著維婭坐到身後靠牆的沙發上,和眾人拉開了一點距離。

坐定後,王天把渡二的話重複了一遍,維婭給王天解釋了一下。

幫你?渡二竟然這樣說,王天馬上開始捕捉在洗手間山口和渡二的談話,並重複給維婭翻譯。

[少主,那個中國人第二把用的是武功手法,應該是中國的一種功法,但奇怪地是他沒有用內力。]渡二把自己看到的告訴山口。

山口立即說道:[你是說他會功夫?!]停了一會:[現在不說這個,你剛才不是說有辦法嗎?說說。]

[你先別急,我剛才走近看了一下,他並沒有內力,隻有一個花架子,我是這樣想的,我把內功傳給你,讓你去贏他。]

[傳給我?內力也可以傳?]

[可以的,這是我練的一種特殊法門,可以讓你在一個小時內擁有我一半的內力,代價就是我的內力將消失一個月,一個月後減少一層。]渡二平靜的說道。

[這樣嗎?]山口激動起來。

[你有了內力,就可以用家主的手法……]

[不行,那個中國人不知道是什麼回事,也會我們家族的手法,我不能再用了。]山口打斷了他的話。

[這樣啊,少主,你可以在搖色子的過程中,捏碎一顆,這樣可以嗎?]渡二建議道。

山口一愣:[好辦法,就這麼辦。]說著還激動的拍了拍渡二的肩膀。

王天聽了維婭的翻譯,雖然維婭翻譯的並不到位,也大致弄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沉默的思考起對策來。

維婭一進房中,就覺得沒有安全感,小漢斯狼樣的眼睛掃視了她幾次,盯得她汗毛直豎,躺在王天懷中,總算找到了一點依靠,也不說話,把頭埋在他胸口。

時間在無聲中延續下去。半個小時後,金民峰焦惱的站起來:[他媽的,死陽萎的日本人,不是兩人去廁所雙截棍去了吧,都半個小時了。]

其餘的人都是抱著看戲的心情,一等半個多小時,也都不耐煩了,紛紛罵道。看見發事人並不著急,也隻好耐著性子等了。想到這麼多人等一個混蛋上半個小時廁所,個個麵相都不是很好。

山口推門走了進來,容光煥發,雙眼爍爍閃亮,和剛才癱在椅子上的那個樣相比,完全換了個人。

小漢斯低聲道:[媽的,原來是個癮君子,看來毒癮還不小。]又看見山口身後萎靡不振的渡二,驚呼道:[哦,天啊,沒想到被你們說準了,這兩個小日本真的在廁所幹了一些讓人無法接受的事,真他媽的,我們竟然傻等了兩個玻璃半個多小時幹那事!噢,想想真令人惡心!]小漢斯不大的聲音剛好讓身邊的人都聽了個清楚,都看著兩個日本人,心中一陣惡心。

金民峰看著眾人都把手在桌下的衣服上使勁的擦,暗自高興:我才不會和一個日本人握手。你們這些人現在知道日本人有多惡心了吧。看見日本人受鄙視,真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嘴角裂開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山口沒有時間注意這些,品味著強大力量帶給身體的舒暢感,讓自己精神百倍,真比吸大麻,海洛因更加的來勁。讓其他的保鏢把麵色蒼白的渡二扶了過去,轉頭對牆角的王天說:[王先生,我想我們可以繼續了。]

王天一直在想辦法。自己可以聽出色子運動的軌跡,並不包括在盅內被捏破的。要知道,色子畢竟是六麵形,大小一樣,是有規律可循的。如果把色子挾碎,不管它分成幾塊,肯定是不規則的,轉動的速度,力量都會變化,還會影響沒有破的色子。到時候亂糟糟一團,自己再好的聽力也是白搭。媽的,這個日本人手下還真是有能人,隻有這樣了。

王天抬起頭,微笑了一下,慢慢說道:[山口先生,你說上一下洗手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當然,這是你的私事,我們也不好過問,但是,讓我們在這裏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

王天抬起手:[噢,一共是42分鍾,你知道嗎?42分鍾,我都可以讓一位惹到我的人傾家蕩產,也可以讓一位美麗的小姐愛上我。]親了下一維婭,接著說:[而我們,卻在這裏傻等了你上廁所42分鍾,包括六位在世界上大名鼎鼎的人物,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份?你說呢,金先生?]

金民峰對山口是絲毫好感欠奉,這麼好落井下石的機會,怎麼會讓他白白溜去。

站起來,掃視了坐在桌上的五個人,看見他們還在擦拭,陰笑道:[山口,我不想管你和你的保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也不會妨礙你的某些特殊愛好,但是,你不覺得時間上把握的有些不對,你完全可以等賭局完後回家慢慢……]

[夠了!]越聽越覺得不是滋味的山口終於忍不住打斷金民峰的話,剛想說這是我們的私事,你們少管,馬上意識到這話的語病,沉下臉,不在理金民峰,對王天說道:[王先生,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我們開始吧!]說著就去拿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