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名秀心情大好。錢收了,一個支那人賣了一百億,便宜他了。自己再用共同做生意套上他,以後就會為我所用了。現在氣氛這麼好,該讓他透露一點了:[好的,王先生,我會讓我的人和你的助手達成協議。]頓了頓,問道:[王先生,請問你當年搖色子的手法是在哪裏學的?你別誤會,我隻是聽犬子說,你的手法和我們家傳的手法如出一轍,幫而好奇的問一下。]
王天想了好久,哦,當年見山口立川搖色子,自己暗自記了下來。原來如此,就因為這才把我當作是日本人,王天啼笑皆非,隨口道:[這是跟我師父學的。]
[師父?請問他是否也在三個月前來過日本?]山口名秀緊張的問道。
[來過。]
[原來如此。]山口名秀自以為找到了原因,又問道:[不知他老人家是否是日本人?]見王天看著他,解釋道:[這種手法是我家族秘傳的,外人不可能知道,說不定他老人家是我們家族的一位隱居長老呢!]
放屁!老子可是和你們這些倭寇一點關係沒有,祖上也不可能有,你他媽的這是用屎盆子扣我呢。這些話王天差一點蹦了出來,咬咬牙忍住了。不是時候沒到,真是不想在這裏和這些豬搭腔:[這我不知道,他隻是說有困難時找他就行了,別的時候都不見他人。]王天開始胡編亂造,拿出手機看了一下。
[王先生,據我推測,你的這位師父應該是我們家族的人,你和他有傳藝之德,也和我們家族是大有淵源啊,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給我引見一下,我們家族是迫切的希望他老人家回歸啊!]山口名秀已經認定王天的師父是日本人。
查過家族資料後知道,自己的家族先後曾經向支那派過上十批人,去偷學中國的高層內功心法,這位一定就是其中之一。至於他學成後為什麼不回來,自己就不知道了。想到要是他回來,自己家族就可以學到正宗的支那心法,真讓人心動。
王天有一句沒一句的應承,終於等到了電話:[王先生,按你的意思,已經全部完成,我是最後一批,在上海找的電話。]一個穩重的聲音傳來。
這位打電話的人是中國駐日本的一位總負責人,專門負責王天的第二個要求。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把願意國祖國的僑胞,留學生分批送回去,不願意回去的也通知在三天內也國,並強製執行。中國駐日本大使館的成員也被通知這三天回國述職,可以說,現在的日本估計就隻有王天一個中國人了。
[我知道了。]王天靜靜的說完,關上電話,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給劉濤,確認他真的在中國後,對他說:[在我書房裏有一個筆記本電腦,裏麵有我給你的行動計劃,記住,明天再看。]說完,一把捏碎手機。
看到山口名秀一群人戒備的眼神,王天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笑了笑:[別緊張,信號不好,正想換一個呢。]
山口名秀雖然聽到了王天與劉濤的對話,一時也弄不明白,隻有暗暗提防,也笑道:[王先生真是事必恭親啊,人到日本還掛念著在中國的生意,讓我等佩服。剛才說到哪裏呢?哦,對了,說到王先生答應我和你師父見麵,並一起開辦武校,我們……]
王天站起身揮手打斷他,說道:[我師父早死了。]見到山口名秀目瞪口呆,身邊的人都怒瞪著他,接著道:[他臨死時,交給我一樣東西,要我交給山口組長。山口組長,你想看嗎?]
山口名秀惱怒之極。媽的,這個支那人一直在涮自己。兩眼凶光閃閃狠狠盯著王天:[王先生,我是很有誠意的和你進行這次談話,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山口名秀話一說完,上百把槍指向了王天的全身,身後的十六名老忍者已開始隱形,氣機都鎖定在王天身上,非日本保鏢也都拿出各自的本事,氣氛劍拔弩張。
[別緊張,你看我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能放槍,你們激動什麼,最起碼也應該聽我把話說完。]王天張開雙臂,左右搖擺了一下。
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山口名秀有持無恐。這裏全部都是自己的人,揮手讓所有人放鬆,冷冷的看著他,十六個忍者現在開,層層的護住山口名秀。
王天從異空間拿出一塊厚約0.5厘米的陰陽玉,在所有人驚詫的眼神中放在麵前桌子上,做了個手勢,說道:[就這個,請看。]
山口名秀驚疑的先打量王天,無法相信他的身上可以藏上這麼大的一塊東西。難道是軟的?把眼睛轉到玉上麵,立刻被吸引住了。
陰陽玉是極為難求的珍寶,晶瑩剔透,價值連城都不能形容它。能量之間的感應也立刻吸引住在場所有練有心法之人,都泛起把它掠為已有的想法。
山口名秀看了許久,幹咳一聲,驚醒了所有人,轉頭問王天:[這是……]
[陰陽玉。]王天答道,並把它的功效說了一遍。
[你是要把它給我?]山口名秀不能相信,手在玉上麵輕輕的撫摸,如撫摸最珍愛的女人一般。
[對,給你,讓你們都可以吸收裏麵的能量。]王天講了一通廢話終於聽到小琳的確定聲:日本的大部分可轉移的財產已經劃撥到中國,自己也必要再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