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便簡單的就能概括了,他們把我安排進一個單獨的病房,承諾說要找專家來給我會診,讓我安心的呆在病房裏,不要有什麼顧慮。
但我直等了三天的時間,也沒有見到他們口中的專家,反倒是李成整天抱個筆記本在我的病房裏進進出出,和我聊天,邊聊變作筆錄,三天下來他筆記倒是累計了不低的厚度。
聊天的內容也無非是我在祖墳中一係列的離奇遭遇。
等我把所有的人經曆都告訴了李成之後,也就是在第四天,就連李成也消失了。
這種情況一持續到第五天的時間,我腳脖上的傷口由於感染的緣故,會了膿,我也因此得了炎症,醫院的護士給我轉了病房,掛了吊水,炎症才慢慢的好轉了過來。
我在醫院裏又挨過了三天的時間,三天的漫長等待中,我的心裏早已經急出了火,我也想獨自離開,但因為之前傷口發炎,欠了醫院掛水的費用,他們不見我結賬,就死活不讓我離開,我沒有辦法,隻有在這裏等。
漫長而枯燥的等待中,時間過得極慢,而且這一等就是十天的時間,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反正就感覺自己的狀態越來越萎靡不振,持續低迷。
醫院的一個女護士還和我開玩笑,說我這十來天是不是偷偷做了麵部美容,臉白的和搽粉了一樣。
娘的,那是慘白好吧!
終於在的二十一天的時候,我迎來了事情的轉機。
消失許久的李成又回來了,他穿著一身正式的工作服裝,進了病房就風風火火的找到了我,給我辦了出院手續,然後急不可耐的就把我推進了越野車裏。
我稀裏糊塗的被他開車載出去很遠的距離,心中的憤怒終於是忍受不住的爆發了,我質問他為什麼把我丟在了醫院裏不管不問,這些天他又去了哪裏,給我找的專家呢?
“閉嘴!”(英語)
李成把車開的飛快,根本沒有心情搭理我,而且給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聽不懂的英語。我見他一臉的陰霾之色,非常的不愉快。
但老子被你們耍了二十多天的時間,你他媽的見到老子,還給我吼!
當下我就不幹了,去搶李成的方向盤,我們爭持著越野車追向了一輛轎車的屁股,然後方向盤被李成扭過去,一頭撞向了紅綠燈。
傳來一陣急促的刹車聲,李成一腳踩下了刹車,用冒著火的眼睛瞪著我。
我當下毫不客氣的挺起了胸膛,將眼珠子瞪的滾圓,我心想,老子我不怕你!
李成瞪了我兩分鍾,直到有交警過來拍車窗玻璃的時候,他猛地一調方向盤,越野車從新竄了出去。
我見他玩的這麼猛,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裏,當下也是心虛的吞了口唾沫。但我畢竟不是嚇大的,臉上也沒有絲毫認熊的慫樣!
越野車從繁華的都市行駛而過,漸漸地拐上了一條泥濘的小路。
李成的臉色陰鬱著,隻顧著埋頭開車,我瞪了他一會兒,頗為無趣的收回了目光,將後背靠在了後背墊上。
“黃…老師死了!”
李成忽然看了我一眼,哽咽了一下,說出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