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熱鬧的集市,人來人往。
在酈城的繁華的中央有一個熱鬧非凡的大酒樓,名為玉香樓,玉香樓是南陽的首都酈城裏最大的一個酒樓,能夠進入這酒樓的人不是達官貴族,便是皇親國戚或者就是巨賈富商,一般的平民百姓根本就無法進入這個酒樓。
酒樓的規模很大,建築裝橫都十分氣派,裏麵充滿了十足的銅臭味。在老百姓的眼中,這裏就是所有的貪官汙蔑經常聚集的地方。
鏡懶散的站在玉香樓的門口,在想著用什麼法子混進去,她的麵前還站著兩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和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中年男人。在逃出冷王府的時候,她就已經順手帶出了一些這個時代用的銀兩,所以她現在是有足夠的銀兩進入玉香樓,隻不過還是被守門的幾個人攔了下去。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本公子又不會少給你們一分錢!”鏡冷冰著一張臉,看著擋在眼前的三人,心情十分不好。
此時此刻,鏡是一身的白色男裝,原本絕美的人兒換了一身衣服,便換了一個味,從絕色美女轉變為了一個嫡仙般飄逸的美男子,讓男女老少都移不開眼。
那個賊眉鼠眼的中年男子一臉色迷迷的望著鏡,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以穿著來看,他應該是這家酒樓的掌櫃的,那模樣,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的色眼停留在鏡俊俏的臉蛋上,十分勢力的說道:“小子,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是你能進的嗎,就你那點銀子還不夠我們幾個塞牙縫呢!”
這個男子便是這家酒樓的掌櫃的劉立,一個十分勢利眼的男人,從鏡站在酒樓門口的那一刻,他就盯上了鏡,能來這玉香樓的人他幾乎看一眼就知道是誰,當看到鏡這張絕美的陌生麵孔,他就非常果斷的把鏡攔了下來。
想進玉香樓,除了要有銀子,還得必須有玉香樓專人製作的‘招待令牌’,如若沒有令牌就不能進入。
“你們玉香樓的門檻是金子做的嗎,五十兩銀子還嫌少?”鏡柳眉蹙了蹙,心中想著這酒樓也未免太貴了吧。
從冷王府出來,她已經一晚上沒休息了,現在隻想找一個安靜又舒適的地方好好歇歇,然後再好好規劃以後的生活。
在路上聽說玉香樓是酈城裏有名的大酒樓,於是就趕了過來,卻沒想到會被拒之門外。
“你有招待令牌嗎?”劉立邪笑著問道,看著鏡的眼神十分的不懷好意。
鏡看著劉立那張嘴裏就覺得惡心,不過,她心中疑惑,招待令牌是什麼?
“招待令牌?那是什麼東西?”鏡問道。
“招待令牌是我們玉香樓專人製作的一個令牌,沒有令牌的人一律不許進入玉香樓!”劉立十分自豪的說道,他心裏在猜測鏡的身份,酈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幾乎都能一眼就認出,但就是沒見過眼前的人。
“那要怎樣獲得招待令牌?”鏡繼續問,對於劉立的色眼,她可以直接無視掉。
玉香樓的三樓挨著窗戶的一個位子上,一雙炯炯有神的的雙眼正看著樓得下方,這個視線一直都放在鏡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