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追上古月兒,一把從古月兒身後拉住她的手,口中叫道:“月兒,是我!”
古月兒轉過身,看見蕭陽,委屈地撲倒在蕭陽懷裏,失聲痛哭,蕭陽緊緊的抱著古月兒柔軟的身軀,心裏又是感激又是難過,蕭陽心裏明白月兒之所以受這份委屈全是為了自己,看見古月兒流淚,蕭陽心裏也不由自主地難過。
蕭陽想跟古月兒把剛才的事兒解釋清楚,可要想解釋清楚,就必須把陳小姑和自己的特殊關係告訴古月兒,可自己已經答應了師父不能說出這個秘密。所以話到了口邊,蕭陽又咽了回去,隻是說道:“月兒,其實陳小姑姐姐並不是真的欺負我,她隻是跟我開玩笑。”
古月兒不相信地說:“開玩笑幹嘛使那麼大勁兒,我看她把你的耳朵拉得好長!”說著,抬起頭來,用柔軟的小手摸了摸蕭陽被揪紅的耳朵,又心疼地說道:“你看現在你的耳朵還又紅又熱的,很疼吧?”
蕭陽疼愛的抱緊古月兒笑著道:“不疼!”
過了一會兒,古月兒突然抬頭親了一下蕭陽的嘴唇,蕭陽一愣,似乎回味了一下道:“真甜!”
古月兒笑著道:“你騙人!我嘴上又沒摸了蜜,哪裏會甜了?”
蕭陽咂了咂嘴道:“好甜好香的瓜兒!我還要吃!”說完不理會古月兒的抗拒,一個勁兒地強吻古月兒的嘴唇,古月兒身體漸漸升溫,感覺不由自主地臉紅心熱。古月兒突然掙開蕭陽,一臉困惑地問:“陽陽,你拿什麼東西頂著我了?”
蕭陽往下身一看,啪地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光,古月兒看到蕭陽身上的變化似乎明白了什麼,一下子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小騷狐狸精!”
兩人往身後看去,隻見陳小姑拉著花如意的手和黃天鷹從一棵大樹後轉出來,也不知他們是剛到,還是早已經到了,隻是現在才走出來,想起剛才二人間的旖旎情態,蕭陽和古月兒都尷尬地低下了頭,誰也不敢看誰。
陳小姑走到蕭陽的身邊,突然伸出手來摸著蕭陽的耳朵:“開玩笑幹嘛使那麼大勁兒,我看她把你的耳朵拉得好長!”陳小姑本來就善於模仿,這時模仿起古月兒來,大家都是差不多年齡的女孩兒,模仿起來更像了,表情聲音動作簡直是把古月兒剛才的動作重現了一遍,陳小姑仔細地看著蕭陽的耳朵,心疼地說:“你看現在你的耳朵還又紅又熱的,很疼吧?”說到這,一把揪住了蕭陽的耳朵問:“陽陽,很疼嗎?”古月兒看陳小姑又揪蕭陽的耳朵,想說什麼,臉一紅卻又說不下去。但關心的情狀,卻人人看得清楚。
陳小姑向古月兒一吐舌頭,做了個吊死鬼的鬼臉,古月兒把頭深深地低下,不敢看她。
陳小姑接著說道:“你騙人!我嘴上又沒摸了蜜,哪裏會甜了?”
古月兒忍不住喊道:“你這人就愛欺負人!”
陳小姑放了蕭陽,雙手抓著古月兒的雙肩,惡狠狠地對她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愛欺負人,我尤其喜歡欺負大笨蛋小笨蛋!”說著,突然在古月兒嘴上親了一大口,古月兒猝不及防,連躲都來不及,睜大了眼睛回不過神來。
陳小姑親完咂了咂嘴,指著蕭陽罵道:“小笨蛋淨胡說八道,一點兒都不甜!”說著把肩上的包拿下來一把扔在蕭陽身上,走到同樣驚得目瞪口呆的花如意身旁,開心地笑著說:“花姐姐,您的包我幫您背吧。”也不管花如意願不願意,拿過花如意的包也扔給蕭陽拿著。陳小姑向黃天鷹一擠眼,黃天鷹會意,遞過手中的包,陳小姑隨手一揮,一個大包不偏不倚落在剛才的兩個大包之上,一手拉著花如意,一手拉著黃天鷹徑自往前走去,走過蕭陽身邊的時候,陰陽怪氣兒地說了一句:“吃了好香好甜的瓜兒的人啊,可要好好幹活了啊,不然下次沒得吃嘍!”
黃天鷹經過蕭陽身邊的時候抱歉地說了句:“兄弟受累了,對不住啊!”說完賊忒兮兮地笑著隨著陳小姑和花如意往前走去。
蕭陽雖然現在已經是一米七的個頭兒,儼然是個大小夥子了,但這三個大包畢竟是大家為了十天的出行準備的,個個兒都有幾十斤重,而且體積還大,蕭陽的頭都看不見了。
古月兒看了不由得心疼,拿過最上麵的一個包自己背著,蕭陽背著自己的,一個肩膀上又各挎了一個,三個包拿起來倒也輕鬆方便。蕭陽看古月兒這麼體貼自己,一時忍不住又在古月兒嬌豔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想起剛才陳小姑的話,不禁開心地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