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嗎?”
“相公,救我,救救我……”
“尊上,她說跟您圓過房,小玉要驗明正身……”
林衍聞言額上黑線都出來了,有沒有跟她圓過房我自己還能不知道?還有驗明正身,怎麼驗?看杜雨是否還是清白之身?但萬一她確實並非清白之身,壞她身子的也不一定就是我呀。
退一步講,少俠我有手有手,有腿有腿有腿,驗身子這種事又豈容他人代勞?哪怕你是個女的也不行。
一念及此,林少俠臉色不禁一沉:“瞎胡鬧,藍丫頭還在呢,傷到她怎麼辦?”
“相公,小雨知錯了。”
杜雨臉帶羞愧,狐女也是低頭退到一旁。
林衍一言不發,上前抱起藍芷,轉身離開房間。
他這邊剛一離開,閨房裏又有聲音傳出:“相公是不是很生氣?”
“尊上生不生氣關你什麼事?少不要臉了,我警告你,不許再喊尊上相公了,否則……”
“杜雨與相公相濡以沫,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閉嘴。”狐小玉怒了:“你口口聲聲說尊上是你相公,那小公……小姐又是你什麼人?”
“小藍芷雖非我骨血,但我會待她如己出。”
“你撒謊,坦白交待,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是,但無論如何,小雨都不會做出任何對相公不利的事情,更別說去傷害他……”
林少俠沒選擇再聽下去,生怕再多聽幾句真會對杜雨心軟,他必須得承認,如若杜小妞是演的,那她的演技絕對能讓前世那一大票影帝影後無地自容。
他抱著藍芷出來,自然不是生怕小丫頭被二女傷到,而是手頭的靈晶已然告竭,能夠助他造出靈晶的肚兜又在藍丫頭身上。
但沒等他開始製造靈晶,手指間傳來的布料觸感卻令他臉上閃過一絲煞氣。
藍丫頭的尿布還在,卻已不是那個他用來裝“果凍”的女皇肚兜,肚兜哪裏去了?失竊?
狐女與黑風應當是值得信任,杜雨的小玉師妹沒那本事偷東西,這麼算起來,唯一有機會的,似乎就杜小妞一個。
難不成她一大清早不惜犧牲色相演了這麼一出,便是為了拿到那隻肚兜?
林衍越分析越覺得有可能,正要回去興師問罪,突然卻呆了一呆,探手入懷,掏出一隻肚兜來,那不是女皇的肚兜是什麼?
這讓少俠很有些不好意思,什麼失竊?分明是昨天他幫藍丫頭晾幹尿布之後,順手收到自己身上,而後卻又給忘了。
他正對著肚兜苦笑呢,前麵客房的門卻突然打開,小玉師妹走了出來,看到一大男人手裏拿著肚兜傻笑,不禁露出鄙夷之色,還贈了少俠一句台詞:“變態……”
少俠張了張口,卻無從辯駁,不過就在他以為隻能將這一稱謂生吞了的時候,幫手到了。
“小玉,不得無禮,快給我相公道歉。”杜雨板著臉出現。
小玉聽得也很傻眼:“相,相公?師姐,你……”
“你是拒不認錯?”
“小玉不敢。”小玉師妹身子打著顫,同時單膝脆地:“小玉口不擇言,還請閣下降罪。”
林衍很大度的一揮手,讓手中肚兜帶起一小陣香風:“行了,退下吧。”
小玉師妹剛走,杜小妞已經滿臉柔情蜜意的湊了上前:“相公原來喜歡這個。”
嗯?喜歡哪個?
少俠愣了一下,但馬上反應過來,這女人指的是肚兜。
我擦,那豈不是說,她也認定本少俠是變態?
林衍鬱悶了,杜雨卻是又貼近幾分,半個身子都已經與他零距離接觸,誘人的香氣讓林少俠也很有些不淡定,接著他感覺到杜小妞的小手伸了過來,手上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
“小雨也有的……”隨著杜雨這句話,少俠感覺到懷中像是被塞進什麼東西,還有些溫熱的樣子,低頭一瞅便看到半截布料。
呃,這個,該不會是她剛剛解下來的吧?
這意思是在告訴他:你就算是變態,我也喜歡你?
一時之間,林少俠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另外還很有些口幹舌燥,再看著杜雨時,便發現這小妞臉紅不已,卻努力仰著臉,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粘顏料的素色紅唇都對著他,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麵對這種情況,少俠連想都沒想,一低頭便吻了下去……
這一吻不長,對於林衍來說也沒有一絲愛意可言,更多的是出自本能的反應,卻讓他整個人都放鬆了許多,隻是感覺上有些對不住杜雨。
他騙不了自己,吻上杜小妞的那一刻,他心裏想到的卻是畢子晴。
但他還是吻了下去,而後的那數息時間裏,他將畢小妞,連同與她相關的所有壓力暫時性拋到九霄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