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承在匈奴國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啟程回天瀾國。離開了這麼多天,他心裏想著得趕緊趕回去。
趕路的顧少承並不知道顧少凜因為他收複邊疆心裏嫉妒,心裏種下了一顆滿懷仇恨的種子,這顆種子不斷的發芽長大。
顧少承一整天都沒有休息,實在是又渴又餓,騎馬穿過樹林看到有水,顧少承心裏竊喜,便下了馬走到水源邊彎腰有手捧了幾口水又拿出隨身帶的水囊裝了一囊水,騎馬繼續趕路。
剛騎上馬走幾步,顧少承就感覺今晚這林中似乎有些不同尋常,暗地裏藏有一股殺氣。顧少承拉著韁繩停在了原地,坐在馬背上的他,皮膚白裏透紅,一襲妖豔的紅衣顯得臉格外白,身上散發著冷氣,此時黑夜裏的他顯得格外冷漠。
顧少承看都沒看就說:“出來吧,你們大半夜在這兒等了這麼久,不就是等我的嗎,既然這樣那就出來吧,別耽誤我時間。”“嗬,好狂妄,難怪你活不長”隨著說話的方向顧少承看見從茂密的樹叢裏出來兩人,這兩個人他認識。顧少承一眼看到高個子人耳根後邊的圖案,那是專業殺手閣裏的標記,矮個子雖沒圖案,但他知道,那是顧少凜身邊得力的影衛。顧少承心裏冷笑,當初顧少凜為了上位弑父,現如今他根本就不想跟顧少凜爭奪,顧少凜已經坐上皇位了,還花重金賣殺手對他下如此毒手,連一點兄弟之情都沒有。顧少承說:“是嗎?你們確定是我活不長,而不是你們兩個或者顧少凜嗎?”殺手說:“這麼有自信,不愧是天瀾的王爺。”顧少承不願跟他們多耗,率先出擊了。顧少承坐在馬背上一手拿著寶劍一手扯了一下韁繩馬朝殺手兩人跑去,三人打成一片。顧少凜低估了顧少承,他隻知道顧少承武功蓋世,卻不知顧少承如今武功已經登峰造極了,他的得力影衛在顧少承麵前就如同一隻螞蟻,顧少承閃出手腕裏的劍,劍光疾飛朝向影衛,隻看見白光一閃隨隨即噗通一聲影衛倒在地上。顧少承手裏的劍沒有沾一滴血,影衛連一個聲響都沒有便死了。殺手暗自吃驚,剩下殺手一人,顧少承一想到在家等他的沐子妡隻想趕快回到京城,不願跟殺手多費事耽誤時間。顧少承開口:“我急著趕路,咱兩就當沒見過,也免你一死,你看如何?”殺手被顧少承的話氣的吐血,我堂堂一殺手,聽著顧少承這樣對自己說感到很氣憤,說:“看不出來王爺竟然這麼小瞧我們殺手閣,我雖然不是殺手閣裏排行第一的但也不弱,用的著王爺免我一死嗎?我的命比剛才那影衛硬多了,可不是那麼好拿的。我既然收了人家的錢,自然是要替人家辦事的。”顧少承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找死的人直接不屑的說:“那別廢話了,正好讓我看看你們殺手閣的本事,也看看是你的命硬,還是我的劍硬” 說著便動了手。
顧少承下了馬,拿著劍站在地上,朝殺手說動手吧。兩人就同時朝閃著白光疾馳的朝對方的風裏奔去,兩把劍閃著道道白光、擦著火花乒乒乓乓的打著,林子裏的棲息的鳥都嚇的了,顧少承窮的利劍窮追不舍的追著殺手不放,殺手隻覺得有一陣疾風掠過,隨著哢嚓一聲整個左肩瞬間鮮血直流麻木的感覺不到疼痛。殺手紅了眼,顧少承依舊如初,殺手拿著劍朝著顧少承的心髒直奔過來,就在還有一指遠的時候,顧少承猛一躺下同時跐溜一下滑到殺手後麵,殺手一看顧少承改變了方向,為了躲避顧少承在後麵的攻擊,殺手順勢騰空而起,顧少承也騰空而起,兩人最終落在一顆樹上,此刻的殺手失血過多內力也急劇下瀉著,手握著劍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顧少承見狀順勢攻打殺手,殺手因失血過多而手臂酸軟,力不從心隻能拚死的用劍擋著。雙劍相交,殺手內力減弱之際,顧少承突然揮著劍改變方向朝著殺手另一個肩膀砍去,殺手另一條胳膊被卸了下來。殺手驚怒交集,顧少承接著拿著劍朝著殺手的心髒長劍疾刺,然後撤出長劍,殺手向後仰去,雙眼瞪大的朝顧少承看著,眼裏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嘴角鮮血直流,失了主力重重的朝下麵摔了下去。顧少承朝著殺手嘴角有一抹輕蔑的譏笑,擦了擦寶劍上的血騎上馬在黑夜中快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