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邊,南宮紫璃得知沐子妡懷孕後,直接恨得牙癢癢,心裏又是氣憤又是不甘,“沐子妡怎麼就懷孕了,還偏偏在這個時候,存心是想與我過不去,給我等著,我們以後走著瞧。”但是轉念一想“如今,沐子妡已經懷孕,我何不順水推舟,讓皇上留下替個好映象呢?”
雖說心中已經是百轉千回,但是麵上依舊是不顯分毫。思及此,見軒轅帝抬腳就要帶著沐子妡離開,於是便在軒轅帝動身前開口說道:“恭喜皇上,恭喜妹妹,想來妹妹懷了龍子必定很是辛苦的,趕緊會去就歇著吧。”
軒轅帝聽到南宮紫璃的聲音,才猛然之間想起,旁邊還有一人,聽到她說的話,頓時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同時也對南宮紫璃如此識大體表示相當的滿意。
“如此,我便送子妡回去,你一個人也尚且小心。”聽到軒轅帝如是說,躺在軒轅帝懷裏的沐子妡抬眼看了一眼軒轅帝和南宮紫璃,便低下眼瞼,順著軒轅帝一同回保泉宮。
那邊軒轅帝和沐子妡恩恩愛愛,有說有笑的往保泉宮走去。從遠處傳來的說笑聲,聽在南宮紫璃的耳朵裏猶如一種嘲笑,氣得她渾身發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帶著身邊的丫鬟浩浩蕩蕩的轉身離開了。
這邊南宮紫璃回到家中,越想剛剛在宮中發生的事,就越是氣憤。此時,一個穿著翠綠色的宮女倒了一壺茶端給南宮紫璃,南宮紫璃接過來抿了一口,隨即長袖一甩,茶杯應聲摔碎,怒道:“茶這麼燙,你是想燙死我嗎?”
那個宮女見南宮紫璃麵目猙獰,渾身氣的發抖,頓時就地跪下,回話中帶著一絲顫抖:“娘娘饒命,奴婢不敢。”
南宮紫璃見跪在地下的宮女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有什麼不敢的,你這個賤蹄子,是不是今日見沐子妡懷孕了,你們都小瞧了我去?”
“娘娘,奴婢沒有,奴婢不敢啊~”宮女一直跪在地下哀嚎,南宮紫璃視而不見,“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直接杖斃。”
眾下人見此時這番場景皆是不敢上前,都嚇得躲的遠遠的。
站在上官紫璃身後的小荷,見上官紫璃的話落之後,居然沒有人上前,於是便對著站在不遠處的宮女們喊道:“你們都聾了嗎?沒聽到我們娘娘的話嗎?還不趕緊上來,把她拉下去?”
站在遠處的宮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為所動,見到如此情況,本就在暴怒邊緣的南宮紫璃,更是氣憤至極,說著一揮手掀翻了桌子上的茶盅,碎了一地,跪在地上的宮女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出一下,但是事關自己的生死,直接嚇得呆在了原地。
眾人聽到茶盅落地的聲響,頓時心頭一凜,如此站在相對比較而言還稍微靠近南宮紫璃的兩位宮女,此時往前走了兩步道:“娘娘息怒,奴婢這就將此賤婢拖出去杖斃。”
說著便動手去拖依舊還跪在地上的宮女,宮女見此,不停的掙紮,嘴裏一直喊著“奴婢不敢,娘娘饒命。”
可她又哪裏有這兩個宮女的力氣大,不過也不怪她,隻能是說她命不好,正巧是撞到了南宮紫璃的槍口上。於是不多久便被拉著出了殿門。
那宮女從一開始的尖利的嘶吼聲到現在的一片寂靜,院子裏傳來一下一下杖責的聲音就像是敲在屋裏每個人的心上一樣,讓人毛骨悚然。額頭上漸漸凝起一顆顆汗珠,臉色漸漸變得慘白。
眾人嚇得直接跪倒在地,小荷見眾人欺軟怕硬的樣子,甚是不屑。用鼻孔出氣,‘哼’了一聲,“你們做丫環的也是不知道看主人的臉色,怎麼?見那邊的主子得了顏色,就覺得我們娘娘失了寵?這也是你們這些下人所能置喙的?你們要擺清楚自己的身份,看清楚自己是哪一宮的人!”
眾人聽到小荷這樣說,心中一凜,身子抖了抖,皆是答應著退下了。
這邊兩個宮女處決了那個丫鬟後,回到南宮紫璃麵前回話,“啟稟娘娘,香蘭已經處決了。”
南宮紫璃喝著剛端上來的茶,用杯蓋壓了壓裏麵的茶葉,“哦?如是這樣你們便退下吧。”兩個宮女心中詫異,對視一眼,皆不敢多有逗留,“是。”
兩人下去後,屋裏就隻剩下南宮紫璃和剛剛開口訓斥下人的南宮紫璃的貼身丫環小荷。“娘娘,這些下人都是些沒有眼色的東西,娘娘犯不著為了她們氣壞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