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子和公主過來,小沫有失遠迎,不過公主最近好像特別關心我?”夏瑾沫在寒劍的話剛落,便踏進了大堂,笑盈盈的向寒劍身邊走過去的同時,也回了羽嘉和羽珍一句話。
還好這個大陸禮數不算嚴格,什麼跪拜大禮,一般都很少,外加寒劍的關係,夏瑾沫每次見到羽嘉和羽珍都是一點不客氣,什麼禮數也都給免了。
“那當然,我們可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姐妹。”羽珍看著夏瑾沫,賠著笑說道。
“是這樣嗎,我怎麼不記得了,還以為我欠了公主什麼東西,才讓公主這般惦記我的?”夏瑾沫故作思索的樣子,看了看羽嘉,又看了看寒劍,似乎是讓他們作證的意思。
“小沫,我今天和大皇兄過來,主要是有兩件事要和你,還有寒哥哥商量的。”羽珍自然明白多和夏瑾沫說以前的事,弄不好就會說的不愉快,趕緊將話題岔開,說到了她今天來找夏瑾沫的真正目的。
“和我,還有寒哥哥商量,什麼時候,我這麼有身份了,你們之間的大事還需要和我商量了?”夏瑾沫坐到寒劍旁邊,端著桌上的茶小抿了一口,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冷笑。
以前的羽珍要多蠻橫都有,如今羽嘉和她父皇羽騁,一道聖旨將她嫁給了寒劍,她卻還和她客氣了起來,這古人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會有什麼好事的。
“咳咳,小沫,你不要總對小珍有敵意,這次她確實是為了幫你。”所有人都看出了夏瑾沫對羽珍有成見,見這樣下去,事多半談崩,羽嘉不得不趕緊開口幫忙打圓場。
“為我好,那我真是謝謝太子和公主了,順便說一句,如今的我真的很好。”夏瑾沫淡淡一笑,然後看向羽珍,壓低聲音道:“寒哥哥可疼我了。”
雖然是有壓低聲音,不過這房間就那麼點距離,大家都是不低於鬥士的人,所以差不多還是所有人都聽到了,不過那些人倒也是不以為然,視作未聞了,隻是羽珍和羽嘉兄妹倆,都默默攥起了拳頭,臉色也微微有些小變化。
“小沫,我和師傅說了你想進一慧宗的事,師傅稟報了長老,長老們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例外了一次,破格收了你,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這個好消息的,等這次比賽結束,你就可以和我一起去一慧宗學習修煉了,怎麼樣,是不是……”
羽珍今天還是挺沉的住氣的,對於夏瑾沫的那句故意挑她生氣的話,竟然咽了下去,還賠著笑和夏瑾沫說起了她的‘好消息’,聽她自顧自說的津津有味的,似乎還真是她出了不少力,別人都是念及她的麵情了。
倒是夏瑾沫這個‘攤了便宜’的人,似乎臉上並沒一點高興,越聽似乎還越糊塗了,傻傻的看著羽珍,沒等她把話說完,就抬手製止了她。
“停一下,停一下,公主殿下,我是不是患了失憶症,什麼時候有和你說過我想去一慧宗,怎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了,能不能麻煩您老人家提示一下,我哪年哪月那麼心血來潮的和你說了這樣的話?”夏瑾沫實在聽不下去羽珍那自以為得計的樣子,隻得將她叫停了,順道還帶著淡淡笑容,當著那些一慧宗的人,很不給麵子的反問了羽珍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