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該說的都說完了吧?”半天,寒劍看一慧宗那些人還在猶豫,顯然不想接受夏瑾沫那個建議,才抬頭不悅的淡淡問了一句。
“惠王是願意幫我們了嗎?”一慧宗立馬有人帶著興奮的眼神,看向了寒劍。
“小沫已經說的很清楚。”寒劍沒有解釋,但話很明白了,就是他讚成夏瑾沫的話,不會答應幫他們。
“可是惠王妃……”一慧宗的人還有不死心的,還想說些什麼,隻是話沒說出口,就被寒劍打斷了。
“小沫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寒劍語氣很決絕,沒有一點商量餘地,讓一慧宗的那些人多少有些麵子掛不住,一個個全都站了起來。
“那個,惠王……”
“仙兒,送客。”
一慧宗那個很會說話的長老,還想爭取一下,希望找到緩和餘地,可是剛張嘴,寒劍就直接趕人了,害的他臉上那個尷尬,已經無詞形容,當然一慧宗其他人臉色也都不怎麼好看,隻是寒劍卻視而未見,自顧自站起身,拉著夏瑾沫就打算往外走。
“各位長老,惠王妃說的有理,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查出那人,給一慧宗一個交待,各位就回去靜等我的好消息吧。”羽嘉不比寒劍,不想得罪一慧宗,見寒劍這樣將人逼的不好下台,便趕緊賠著笑給他們承諾起來,替他們鋪了台階。
“那就有勞太子殿下了,惠王,多多叨擾,還望惠王勿怪,我們告辭了。”一慧宗那些人也不是傻子,這會兒見羽嘉給了承諾,自然也就借著台階下了,順道還客氣的回了寒劍一句,然後才匆匆離開。
“寒哥哥,我有事想和小沫單獨談,可以嗎?”在一慧宗的人剛站起來往外走,羽珍卻跑過來和寒劍提議,要和夏瑾沫單獨談話。
羽珍一般是不會有什麼事的,她所要談的,也就是夏瑾沫沒依她的答應去一慧宗,這事多半是讓她惱羞成怒了,想找個地方拿夏瑾沫出出氣,整整她而已。
夏瑾沫當然明白,不過既然是她一定要找麻煩,寒劍又沒有拒絕,夏瑾沫也隻能奉陪了。
“公主有什麼事說吧,這裏沒有別人,很安全。”夏瑾沫隨羽珍走了一段路,走到王府前麵的閣樓走廊上,夏瑾沫才停下腳步,不肯走了,因為再走就要出王府了。
“夏瑾沫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現在一慧宗都讓你看不上了,真是以為寒哥哥會袒護你,由你怎樣都行,死廢物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四下無人,羽珍也不再裝腔作勢,盡露出了她的本性,一開口對夏瑾沫句句都是侮辱,還一如往常叫著她死廢物。
“這就對了,這才是你羽珍的樣子,雖然話很難聽,但肯定是你的心裏話,不過事操心的太多了,我夏瑾沫的事,與你真的沒多大關係。”夏瑾沫雙手抱在胸前,笑著點了點頭道。
“死廢物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呀,誰要管你的事,我隻是想讓你離寒哥哥遠點,不要不識抬舉,你以為寒哥哥是誰,是能呆在他身邊久就可以讓他喜歡的嗎?”夏瑾沫倒毫不避諱自己對寒劍的心意,話裏還盡是侮辱夏瑾沫的話語。
“這也和你無關,要我走還是要我留,得寒哥哥說了算,你說的都是廢話。”夏瑾沫顯得不以為然,冷笑著回了羽珍一句,轉身就打算離開,因為她並不打算和這個驕縱的丫頭一直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