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吃飯了。”

在寒劍的王府,夏瑾沫還是平常一樣,那麼愛貪吃,每天準時不能少,寒劍依然擔負著她廚娘的工作。

“今天怎麼樣?”幫她夾了一塊大的雞腿,看著她貪婪的,沒有一點女生該有的優雅的樣子啃著,寒劍微微笑了笑,然後輕柔的問道。

“啊,什麼怎麼樣,是菜嗎?”夏瑾沫吃的正香,沒想到寒劍會突然問她這樣的問題,將嘴裏的食物咽下後,才抬頭疑惑的對他反問道。

“你的傷。”寒劍認真的回道。

“哦,挺好的。”夏瑾沫點了點頭,傷其實早就沒什麼事了,隻是那神核從那次後,似乎就再也不安靜了,總覺得有一股力量在排斥她,要衝破封印阻力控製她。

看樣子是上次的事,讓它聞到了血腥的味道,勾起了它那種嗜殺的狂性,所以才會想要控製她,再次發瘋的大肆廝殺。

“這個,記得每天沐浴放點,千萬別間斷。”寒劍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白瓷瓶子遞給夏瑾沫,對她叮囑道。

“謝謝。”夏瑾沫拿著在鼻子下輕輕聞了聞,一股淡淡清香隨之飄出,聞到立馬讓人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夏瑾沫大致猜出是什麼藥了,這是一種洗滌神獸骨子裏以生具來的殺戮的,顧豐告訴她,這個神核是遭人算計,被圍攻而死,臨死前將它的滿腹怨氣寄入進了神核中,外加它本是神獸之王,所以它那濃濃的殺戮之心,比一般神獸神核嚴重。

如果要控製住這顆神核,必須要完全清楚掉它所含的殺戮,但就夏瑾沫這不能修煉的體質,要想控製住它,就隻能用她強大的神識了,但這不是長久之計,因為那樣會讓神識受傷,但神識受傷了恢複很慢。

“對了,寒劍,顧樸有音訊沒有?”將藥收好後,夏瑾沫又突然想起來顧樸。

自從皇宮那次大劫難後,顧豐就一直在找顧樸,而皇宮這段時間也一直沉浸在悲傷中,夏家不用說,是更慘,隻有夏廷和夏若雨父女,另外夏若雨的娘親似乎是回了娘家,也躲過了一劫,是接到了家裏遭襲的事後,才趕回來的,隻是回來後,也隻能配夏廷他們哭泣。

寒劍一向無事也少去皇宮,加上這次羽詔對夏瑾沫的事後,更加不愛去皇宮了,所以對皇宮那悲傷氣氛,也是視作未見了。

“依然沒有。”寒劍微微皺了皺眉,顧豐這段時間已經找遍了這羽國皇城,都沒有一點顧樸的影子,以為是顧樸找不到他,自己回了單麗,讓人通知了單麗,詢問情況,可是單麗那邊回信說也沒見顧樸回去。

“他會去哪裏呢?”

吃完飯,夏瑾沫獨自踩著池塘邊的小道,邊走著,邊思索著。

顧樸很在意顧豐的,如果見不到顧豐,他根本不會自己離開,如果是當時在皇宮找不到他,也許他會著急出去找一圈,但在沒有確定顧豐下落前,晚上他多半也要回王府。

這裏的荷花,似乎不分季節,夏瑾沫來這裏就看到荷花有花骨蕾,到現在,依然能見到這池塘開的茂盛的荷花,隻是從來這裏,她就沒有一天真在安寧過,也少了賞花的心思,現在走在這荷塘邊,倒也覺得花香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