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岩這句話,讓夏瑾沫陷入了沉默,好半天也沒出聲。
“為什麼不說話?”見她不回答,林輝岩隻得轉過身,主動問起了她。
“我不知道說什麼,也許我的話會讓你不高興。”夏瑾沫走到桌旁,拿著一樣器材在手裏,邊漫不經心的看著,邊謹慎的對寒劍回道。
“我說過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願意怎麼選擇我都會接受,隻要你高興。”林輝岩走到她身後,聲音柔和的說道。
“我知道你煉劍煉丹的技術,還是鬥氣等級都比寒劍高,但是……”雖然林輝岩說隨她自己喜歡,但夏瑾沫還是稍稍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了心裏所想,不過說到後麵,她還是頓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是你愛上了他。”而林輝岩卻趁她停頓的片刻,一口接過了她的話。
“幻境中發生的一切我都能看見。”林輝岩在接過夏瑾沫的話後,又補充道。
夏瑾沫很清楚他看到了什麼,但沒有太多狡辯,也沒有默認,隻是沉默了一會兒,才抬頭,算是辯解的道:“當時我們是處於幻境中,意識很混亂。”
“幻境是能混亂人的視覺,但是那些幻覺卻是由心而發,所以當時在幻境中所發生的事,也是人心裏想做的事,寒劍當時叫著你得名字,所以他並沒被幻覺迷惑,他是故意的。”林輝岩由一開始的解釋,到後麵明顯有些激動了,顯然他是認為寒劍知道他能看見裏麵一切,故意吻了夏瑾沫。
“不可能,寒劍不是那種人。”夏瑾沫幾乎沒有一點考慮,一口就否定了林輝岩的推測。
“那你覺得他是那種人呢?”林輝岩倒是沒有過多強硬的說一定是寒劍怎麼怎麼樣的,隻是略有激動的對她反問道。
他這一句反問的話,倒是把夏瑾沫問到了,因為她真不知如何說寒劍,好人、壞人,還是停留在中間,不好不壞,突然她發現自己是那麼的不了解寒劍。
“我告訴你,那片幻境對神獸和魔獸都隻能困住,不能影響其意識,何況是神魔獸之王,就連一個出自普通馴獸家族的伍呈墨,在中間受到的影響已經很輕,要不是有人挑逗他,或是他意誌稍稍堅定一點,也許都根本不會失控,又豈能困住這大陸至高的王。”林輝岩見夏瑾沫又沉默,語氣又一下激動了。
“你說什麼?”夏瑾沫什麼也沒聽進去,倒是將他最後一句話聽得清晰,大陸之王,神魔獸之王,是寒劍?藍蝶?還是她?
“沒什麼,總之有些事沒你想的那麼單純。”林輝岩稍稍緩了緩,穩住了情緒,語氣再次緩和下來,但沒有給夏瑾沫想要的答案。
其實夏瑾沫討厭人拋這種半頭話,不多不少的露出一些話題來,卻又不再解釋,讓人心裏莫名的堵的慌,但她肯定林輝岩的性格並不適合多問,也許問多了,不僅沒法讓他給答案,還會因此惹怒他,鬧的不愉快,所以她打住沒有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