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快有你和寒劍快嗎?”
伍呈墨在這種時候,還和夏瑾沫提及她和寒劍的事,真是自己討人挖苦。
“我可是寒劍名正言順的王妃,所以我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也算正常,可不像有的人那樣偷偷摸摸的。”夏瑾沫本就不是省油的燈,當然會及時抓住機會來回擊他,就一句話,讓伍呈墨氣的臉都青了,但卻不好發作,隻得拳頭攥的緊緊的,咬著牙,沒好說話。
“誰跟他有什麼發展了,他就是一癩皮狗。”羽珍卻在夏瑾沫話剛落,就一口否認了,但說話間,眼睛卻不停往顧樸瞟,說完,見顧樸沒出聲,便不作多停留,如同逃命一樣跑開了。
“小沫,做人不要太過分了。”伍呈墨見羽珍受欺負,氣在忍不住,咬著牙回了夏瑾沫一句,才趕緊追著羽珍後麵跑去。
“伍呈墨,愛的太卑微是會失去自己的,現在就這麼是非不分,早晚你就會死在她手裏。”
對於伍呈墨那突然的改變,夏瑾沫實在不知如何說好,看著他跑開的背影,她也隻對著他後麵勸誡的叫了一句,而伍呈墨卻隻是靜靜站了一會兒,沒回話,再次抬著腳步飛奔羽珍後麵而去了。
“看來惠王妃對別人的私密之事,還蠻感興趣的呀。”在羽珍和伍呈墨離開後,顧樸才慢騰騰走到夏瑾沫旁邊,雙手抱著頭,仰靠在她對麵的柱子上,雙腳交叉站著,似笑非笑的說道。
“沒辦法,人的好奇心唆使,就像對你是怎麼占據顧樸殿下的身體,將他替代的事,我也特別感興趣。”夏瑾沫用著同樣的語氣,對他回道。
“是嗎,難道比你怎麼取代夏瑾沫做上惠王妃的還好玩?”顧樸放下手,站直身子,慢步走到夏瑾沫身邊,手放在了嘴邊,俯身靠近了夏瑾沫耳邊,聲音壓的低了些,臉上還是那樣戲謔的笑容。
“不一樣,我喜歡研究別人,但不容許別人研究我,別人要是不聽話,不配合,也許我一不小心就會殺了他,然後慢慢研究。但誰要對我的來曆感興趣,那就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夏瑾沫抬頭笑著看著顧樸,這個人變得不是一點點,比被愛神之箭刺瞎了眼的伍呈墨還要嚴重的多。
一個人變化那麼多,已經不再是變那麼簡單了,隻能說他們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隻是披著同一張皮而已,但那種氣質,卻不是一張皮可以做到的。
“果然是比原來的夏瑾沫更有魄力,怪得能讓寒劍和尊主都對你深深傾慕的。”顧樸還是如和她第一次見麵那樣,回著夏瑾沫的話時,還不忘了近距離,吸了吸鼻子,嗅著她身上獨特的味道,做出陶醉的樣子。
說完這句話,在夏瑾沫還沒回他時,便從她身邊擦身而過,折轉身往回走了去。
“對了,尊主說,如果你們準備妥當了的話,可以安排個時間,讓我和我那個寶貝弟弟見麵了。”走了一段路,顧樸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扭頭對夏瑾沫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