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妃,什麼事好好說,別激動。”伍呈墨擔心羽珍,趕緊過來拉扯夏瑾沫,想把她拉開。
“好好說,伍呈墨,等我殺了她,才和你好好說。”夏瑾沫冷笑一聲,然後眼神瞬間恢複狠厲,掐住羽珍的手,更加用力了幾分。
“小沫,你別激動……”顧豐怕出人命,也趕緊過來勸起了夏瑾沫。
“顧豐,謝謝你剛才的絕對信任,不過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夏瑾沫這會兒已經氣到了極點,對誰的勸告都不願聽。
“師傅……”房間這麼大動靜,躺在床上的芳芳也被驚醒了,隻是睜開眼,便見到了夏瑾沫掐住羽珍脖子的一幕,不僅驚叫出聲。
可夏瑾沫依然是如同沒聽見一樣,掐住羽珍的手還在用力,房間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至極,任何人的勸告都起不了作用,拉開她的可能也不大,倒是讓所有人都有了些慌張,尤其是伍呈墨,格外緊張。
“放開她。”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時,門口傳來一個淡淡的,卻不容人拒絕的聲音。
“行,寒劍,你聽好了,這是還你救我的人情,放開了她,我們從此就是陌路人了。”沒有回頭,僅僅是聽到聲音,夏瑾沫也知道是誰。
寒劍,她萬萬沒想到,寒劍除了會隻憑一個孩子的一麵之詞,而懷疑她外,還在這個時候向著羽珍。
夏瑾沫心裏突然有些疼的不受控製,雖然臉上極力拉出了一抹笑容來掩飾,但心底的疼痛還是占據了笑容的自然,不過她還是慢慢將已經氣息奄奄的羽珍放了。
“師傅,我……”芳芳直到這會兒才回過神,仍帶著餘驚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向夏瑾沫這邊走來,叫著她,想說句話,不過卻被夏瑾沫打斷。
“滾,從今以後,再也不許對人說我夏瑾沫是你的師傅,你給我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夏瑾沫扭頭看一眼芳芳都沒有,不過說話的語氣雖然很冷,也很強硬,但沒有很大聲。
“師傅,我沒地方去了,我父親已經死了,我……”芳芳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低著頭,輕聲的說道。
“我說了我不是你的師傅,至於其他,你自己看著辦,誰讓你跟我的你就跟誰。”夏瑾沫再次打斷她的話,手指在房間繞了一圈,然後指向了羽珍。
當初想盡辦法將芳芳塞給她的,就是羽碧峰,如今操控她的就是羽珍,這擺明了就是一個陰謀,所以她已經沒有必要再對她憐憫了。
“師傅,我不喜歡公主。”芳芳一聽夏瑾沫這語氣,就是鐵了心不要她了,立馬就急的哭了起來,趕緊跑過來一把抓住了夏瑾沫的手。
“我說了不許再叫我師傅,別逼我殺了你,至於你喜歡跟誰,跟我沒關係。”夏瑾沫是沒想到芳芳會這麼容易操控,這會兒她除了生氣,更多的也是擔心芳芳將來會不會就是一個愛說謊的人。
有這樣的俗話,人看從小,也就是一個人從小好多性格就已經慢慢生成了,如果從小沒能養成好習慣,也許會成為一輩子都不可改變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