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像你,有幾百年的人生,有的是經驗,人家……”
夏瑾沫站起身往前走時,又轉過身生氣的對寒劍叫了一句。
這話聽著是為自己找理由,但怎麼聽都有點酸酸的。
聽到她這種味道的話,寒劍反而一點不急了,跟著站起身,在她轉身要跑出去時,將她攔住了。
“在你之前,我也沒有實踐的經驗。”寒劍將她攔住,壓在牆上,手撐著牆,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其實這個一點不難,放輕鬆一點就好了,別太緊張了。”寒劍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說完便又沿著她耳邊慢慢吻到了她嘴上。
有寒劍的提醒,夏瑾沫不僅沒有好一點,反而還因此更加緊張,害羞的臉也紅透了,一番下來,依然是急喘著氣。
“不許笑。”夏瑾沫看到寒劍臉上又洋溢出笑容,便不高興的叫了一聲。
“嗯,不笑,那小沫還生氣嗎?”寒劍真收了笑容,將她抱在懷裏,柔聲的對她問道。
“我不是生氣,我是擔心……”夏瑾沫倚在他懷裏,輕聲的回著他。
能躲在他懷裏那種感覺,她何嚐不喜歡,可惜以後會怎麼樣,也不是她說了算的,這一路走過來,他們經曆的還少嗎,可是他們的路還走了不到一半,而且越往前走的就越艱難了。
“小沫不要擔心,你隻要知道寒劍的心永遠都是屬於你的就好了。”寒劍將她抱的更緊了。
夏瑾沫沒再說什麼,隻是靜靜的倚在寒劍懷裏,雖然寒劍一向不愛用言語表達,但是他說的話一向也是很算數的,她沒有理由不相信他。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夏瑾沫到還沒有前一天起得早。
早上是睡到自然醒,天大亮後,才起來的,出來寒劍已經為她備好了早餐。
吃完了,又是顧豐和寒劍親自送她去的學院,到了學院除了那些異樣眼神外,她還看到了一個人,顧樸。
也不知道他是去做什麼的,但他似乎並不是正常去那裏做什麼的,因為夏瑾沫看到他躲在樓房裏,從窗戶探出來看的她,見到他們往他那裏看,他便一下躲到了旁邊。
“小沫,看什麼?”顧豐看到夏瑾沫一直對著那扇窗戶看,便跟著看過去,可是卻什麼也沒看見,就有了些疑惑。
“沒什麼。”夏瑾沫搖了搖頭,顧豐一直不相信顧樸已經不是他哥哥的事實,要是沒有十足的證據,她不能在說他的什麼不是。
看到夏瑾沫不說話,顧豐也沒多問,不過是多往那扇窗看了一陣,也沒見什麼異樣,隻得收回了眼神。
沒見到什麼,顧豐也沒多想,但夏瑾沫卻又開始為顧樸的身份糾結,一路上沒再說話,直到走到宿舍樓門前,看到一坪的學生已經站好隊,才從思緒中回過神。
“我過去了。”夏瑾沫看了顧豐和寒劍一眼,對兩人笑了笑道。
“嗯,小沫比賽時,要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要緊張,不要急躁。”顧豐點了點頭,然後對她叮囑道。
“嗯嗯。”夏瑾沫笑著點了點頭,這座學院是單麗皇室的產業,屬於皇室一部分,所以顧豐對著你肯定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話肯定沒得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