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的那麼深奧，我理解不了。”顧樸雙手合著一笑，找了一句話來緩和氣氛。
“出來逛街的，還是專過來找我的？”夏瑾沫見他不想把話扯開，也就是怕她追問起他的身份，便也就打住了，問起了他的來意。
雖然顧樸是突然冒出來的，但她猜測不太可能是街上偶遇，因為顧樸不閑，而且他不是那種喜歡在外閑逛的人。
“沒事，就是怕你一個人無聊，出來陪你走走。”顧樸一笑，回道。
正在這時，一個女人從他們旁邊經過，也不知道是顧樸的容貌吸引了她，還是他們兩人說話引起了她的注意，在經過他們身邊時，站了一下，向他們看了過來。
見那女的這樣，顧樸老毛病又犯了，右手不老實的左右一揮，就摸到了那女的頭上直到後背。
那個女人被他的動作嚇傻了，回頭看他一眼都沒看，拔腿就跑了起來，一眨眼就藏到了人群中，隻差叫非禮了。
“你別這樣，人家會當你瘋子的。”
顧樸見自己一個惡作劇將人家嚇跑，還得意的笑了起來，夏瑾沫有些看不下去了，才勸告了他一句。
“瘋子怕什麼，你看，瘋子多好，走到街上所有人都怕他，都會給他讓道。”
顧樸不以為然的一笑，剛好街上有一個精神時常的人，全身邋遢，蓬頭垢麵的在街上走著，對著人又是哭又是笑的，將不少人嚇得紛紛躲讓，顧樸便拉著夏瑾沫，指給她看。
“你真是有病，人家有病你還笑別人？”夏瑾沫看了一眼，不僅訓斥起了顧樸，這人看著怪可憐的，要是他自己知道，肯定不會這樣。
“不是笑，我隻是實話比喻一下。”顧樸收了笑容，表情認真的道。
“哪有你這種人，比什麼不好，幹嘛拿病人比喻？”夏瑾沫還是責備著他。
不過細一想，倒也覺得他說的有理，雖然沒人願意生病，但這個人若是正常，就這樣行走在這人頭攢動的街頭，誰會去注意到他呢？
“也許有一天我也會像他得到同樣的待遇。”靜靜看著那個人在街上蹦來跳去的，一陣哭一陣笑的，夏瑾沫突然感歎道。
“瞎想什麼呢？”顧樸將手搭在她肩上，對她責備道。
夏瑾沫抬手不自然的將搭在肩上的手打開，然後淡淡回道：“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別說什麼安慰我的話。”
“不是很久了嗎，這麼久也沒事，應該不會有事的，別自己想多了。”顧樸跟在她身邊對她安慰道。
夏瑾沫也沒回話，但卻低下了頭，其實她已經發了幾次了，是寒劍幫她控製下來的，現在寒劍不在了，要是再誘發，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自控。
“學院死的兩個女的有什麼共同點嗎？”在兩人又走了一會兒，顧樸大致是覺得氣氛太沉悶了，便又找了個話題和她聊了起來。
聽到他的問話，夏瑾沫先是一愣，然後才抬起頭。“怎麼了，你想去查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