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父親,你怎麼了?”

在夏瑾沫他們這邊快要談好了時,夏若雨那邊突然驚慌的大聲叫了起來。

“咦?”夏瑾沫趕緊扭頭過去,那邊的夏廷已經倒在了地上,滿身都是血,腹部插了一把匕首。

夏廷手腳還被綁著,顯然不是自殺的。

“怎麼回事?”夏瑾沫見夏若雨跪在他旁邊,哭的稀裏嘩啦,便淡淡問了一句。

“她……,是她……”夏若雨哭著,指著羽珍,可是抽搐著一句話沒說出來,人就暈了過去。

夏瑾沫狠狠皺了皺眉。“羽珍,戲演不下去了是不是?”

羽珍還蹲在夏廷旁邊,夏若雨的手腳也是被綁著的,不可能出手,所以這事隻可能是羽珍做的。

“哈哈……,看你們唧唧歪歪的一時半刻停不下來,所以隻好幫你們一下。”

羽珍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攤開兩手,對夏瑾沫一笑道。

看來羽珍真不打算裝了,因為她看出來,羽詔已經不是夏瑾沫的對手了,所以羽詔沒了什麼利用價值,繼續想要靠他已經沒了意義。

“小珍,你……”羽詔驚訝的瞪大眼睛,盯著羽珍,茫然的不知所措。

“她早都不是你的妹妹了,我們一直沒有對她下毒手,隻是看在她占的軀殼還是你的妹妹,所以不忍手。”顧豐在她旁邊輕聲的對她提醒道。

“不忍手,你打得過我嗎?”羽珍冷笑著看著顧豐道。

“幻石,別以為我不惹你就是怕了你,今天你哥哥也來了,如果你還不收手,那就別怪我無情了。”顧豐說話時,已經喚出了自己的武器。

顧豐自己的等級是不及羽珍的,但現在在這裏,旁邊有羽詔,還有夏瑾沫和顧樸,絕對不會眼巴巴看著羽珍傷他的。

“算了,今天你們人多,本姑娘就不和你們玩了。”羽珍自然明白她不可能是他們這麼多人的對手,所以丟下一句話,便利用她的等級優勢,一閃身就往外逃去。

“想逃?”夏瑾沫眸子一冷。“赤煙……”

夏瑾沫一揮手,一聲令下,皿火從她手上迅速竄了出去,將羽珍團團圍住了。

“夏瑾沫,你信不信我將你這皿火滅了。”羽珍一被纏住,立馬變得煩躁不安了,還對夏瑾沫威脅了起來。

“是嗎?”夏瑾沫一笑,手往前一伸,能量槍浮了出來。

“死夏瑾沫,你不借這些東西,你能打過我嗎?”羽珍一看到夏瑾沫又要老戲重演,就慌了,一邊奮力的驅趕著皿火,嘴裏便氣急敗壞的和夏瑾沫吼了起來。

“放了她。”羽詔突然在旁邊說道。

“憑什麼聽你的?”夏瑾沫不屑的冷眼看了他一眼,又扭頭去擺弄她的武器了。

羽詔之前和她之間的事,她現在就懶得追究了,但卻沒理由要聽從他的命令。

沒想到羽詔卻什麼也沒說,竟然突然一下跪倒她身前。

“羽詔……”顧豐一臉的驚訝。

夏瑾沫也很驚訝,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靜靜看向了羽詔。“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