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豐你說什麼,小沫她究竟怎麼了?”寒劍看顧豐這麼說,再也沒法裝出冷靜了。
“不知道,聽我哥說她要去找一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神域那麼危險,我不覺得她能在哪裏找到安全的地方。”顧豐臉上有些擔憂,但說話時語氣卻很冷。
聽到顧豐的話,寒劍臉上也有了些焦急,皺著眉道:“真是胡鬧,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敢亂跑,她真不想活了?”
“你覺得她在這裏有可以去的地方嗎,沒人收留,她不自己找安生之所,能去怎麼辦?”顧豐冷笑一聲,抬頭對寒劍反問道,說完又道:“反正你也不關心,我也就打算隨便找一下,至於結果會怎麼樣,就看她自己的命了。”
“你知道她去了哪裏嗎?”寒劍跟著追問道。
“我要是知道她去了哪裏,我就不過來找你了。”顧豐已經轉過身,聽到寒劍的問話,才轉過頭,看了他一眼。
“我還以為她會去找你們的。”寒劍跟著顧豐後麵追過來,補充道。
“小沫的性格,你應該很清楚,她是不會去找任何人的。”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後麵的羽詔,這次竟然還向著夏瑾沫說了一句話。
“寒劍,這次怪不得顧豐生氣了,我都得說你,當初我就不支持帶著小沫,我說她不是原來的小沫了,殺了也罷,你又護著,現在將人家帶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後,你又將人家趕走,說我過分,你可是比我過分多了。”
羽詔一來也沒關心夏瑾沫的情況,倒是對寒劍一陣數落起來。
“誰趕她了,是她……”寒劍本來還想狡辯說是夏瑾沫自己要走的,但說了一半,便打住了,低著頭道:“是我讓她離開的,但沒有趕她。”
“你讓人家離開不等於就是趕人家嗎,還沒有趕她,你覺得趕是什麼樣子的?”羽詔聽他這麼說,不僅好笑的看著他,對他追問了一句。
“我本來是怕她和奶奶吵架,打算將她送出去,在你們誰家裏暫住幾天,誰知道她就生氣了,出去就跑了。”寒劍很努力的為自己辯解著。
“行,你說了算,但不管是什麼原因,現在人不見了確實真的,你自己看著辦吧,找不找,你一句話,我是過來看你的,不找我就回家睡覺了。”
羽詔和顧豐還不一樣,他性格本來就直爽暴躁一些,不願意繞圈。
“你們慢慢商量吧,我先回去了。”顧豐看了羽詔一眼,連和他打個招呼都沒有。
“哎,你焦急歸焦急,見了我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嗎?”羽詔卻不讓他就這樣一句話都沒有就離開,上前一步將他拉住了。
“招呼,這又不是我家,你要我怎麼招呼你呀?”顧豐現在心情本來就很差,被羽詔拉住時,說話的語氣也有點衝。
“顧豐,你這樣太不夠兄弟了吧,我今天原本是準備過來找你玩的,結果在你家聽到說小沫不見的消息,猜測你肯定會來這裏,才追過來的。”
羽詔對他的態度有點不滿,不過倒也沒有多生氣,畢竟他們之間不是一天兩天,人家說幾十年的朋友,他們可是上千年的感情,所以對這點小情緒,還是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