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陣脆生生的尖叫，貫滿了不大的山洞。
那是王晴的聲音。方曉坐洞口沒理。
“啊——”又一陣嬌滴滴的尖叫，和前麵的纏一起在洞裏打著滾兒。
那是王柔的聲音。方曉坐洞口沒理。
不一會兒，兩隻小黃毛丫頭火燒屁股般跑出來，邊跑邊忙不迭地整理淩亂的衣衫。
一見方曉在洞口麵朝外坐著，王晴、王柔驚色稍退，隨即滿臉羞紅。
王晴跳到方曉麵前，一手叉腰，另一隻手伸出根蔥嫩的手指，指著方曉罵道：“大色狼，你……你……卑鄙、無恥，真真的下流胚子，色中餓鬼！我和阿柔這麼小，你怎麼能這樣子，怎麼可以這樣子！”
王柔扭扭捏捏地站著，小臉蛋燒得宛如晚霞中的琉璃。含羞帶怯瞧著方曉，一副不知該生氣、該歡喜的模樣。
方曉閉著眼懶得睜開。
王晴小臉氣得似那霜凍過的櫻桃，氣不過來便撲到方曉身上，撲騰著擰呀打呀。
“大色狼，你說話，你不敢說話是嗎？你太壞了，以後叫我和阿柔怎麼嫁人？你說，你還對我們做了什麼壞事？你快說！”
“小方哥哥……嗚……”
王柔終於感到挺委屈，委屈地抽噎上了。
方曉被她們搞得頭大，想不說話都不行。
“大冷天在河裏泡那麼久，不想你們凍死！”
“哦……”
得到方曉的解釋，王柔想了想，立刻不抽了，含著淚珠笑上了。
“信你才怪，你就是趁機想把我和阿柔看光光，你壞死了，能騙阿柔，騙不過本小姐，哼！”王晴氣哼哼地不罷休，在方曉肩膀咬上一口，忽然問道：“大色狼，好看嗎？”
王柔差些兒暈倒。
“等長大了再問這個問題。”方曉木著臉，“兩個屁大的小孩，好意思問這個？”
“你才屁大的小孩，你比我們大幾歲？”王晴拿手指直刮臉，恥笑方曉不知羞，“硬要我們叫你叔叔，你臉皮真厚，城牆都沒你臉皮厚！”
方曉重新閉上眼。
王晴那點漆似的雙睛凝注方曉臉上，嬌俏的小臉閃過異樣紅暈，小貓般蠕動著小身子，坐上方曉的腿，手圈上方曉的頸，臉靠在方曉肩頭。
“大色狼，你為什麼不要我媽？”王晴的聲音低得隻讓方曉聽見，“我媽最最漂亮了，天底下的男人都該喜歡她，都該聽她的話。你敢不要她，不聽她話，你就是天底下最壞的人！”
饒是方曉多了一世的人生經曆，這隻小丫頭片子的看法仍讓他感到有點兒別扭。
這是個長壞的了孩子。他如是想。
他沒有矯正這根小樹苗的興趣，小樹苗對矯正他人生觀的興趣倒濃得很。
“你答應我，以後也要和我媽好，也聽我媽話，今天的事，就饒你一次。要不然，以後我將你欺負我和阿柔，看光了我和阿柔身子的事，全說出去……”
“阿晴，小方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呢？”王柔見王晴那般親昵地貓在方曉身上，純真的眼神多了點羨慕，和小小的不甘。她依偎著方曉坐了，小手挽住方曉手臂，“我也要聽，我們……我們是一起的……”
純真的小姑娘明顯生怕自己成了外人。
方曉對她們真的不想多說什麼，都沒搭理。
“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王晴放開了聲音。
“答應什麼呀？”王柔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