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凡的話一劍宗眾人頓時個個臉上布滿怒容。
蘇重打量了半天這個站在自己前麵,全身幾乎被冰封,頭發都結冰一縷縷的掛垂著冰柱的人。
“我們不是上雪寒山,我們要去的是寒雪峰……”蘇重可能是不想多生事端,解釋道。可是忽然他目中閃過仇恨之色,“你是林凡?”
身上的冰層碎裂,露出了裏麵的林凡。而小木似乎很享受這種冰封的感覺,將身影埋在厚厚的冰層中。
看到林凡之時,一劍宗的弟子除了蘇重之外皆是駭然後退。而後看了一眼前麵的蘇重,似乎才放下了心,又慢慢靠前。
“身為叛宗、背棄信仰的罪徒之子,不誠心悔過,替父贖罪,反而毀了羅劍!萬死不足以贖你之罪!”蘇重看向林凡的目光帶著仇恨,那股仇恨是自小便被宗門種下的,隨著年齡的增長,這股仇恨便會不斷成長。
“我,有沒有罪,一劍宗還不夠資格討論!”林凡目中寒芒逼人,聲音更是帶著森森寒氣,“宮穆陽曾經到過雪寒山,而後雪寒山就被冰封了,我想知道是誰冰封的雪寒山?”
“一個小小的雪寒山,我們一劍宗滅了就滅了!他們能葬在這冰雪之下有個全屍已經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哼!有本事你滅了我們一劍宗啊!”一個一劍宗女弟子囂張的道。
在一劍宗的眼裏,一個小小的雪寒山確實如同一隻螻蟻一般,滅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宮穆陽就是我們一劍宗天劍峰的人,你能如何?推到天劍峰?還是想滅了我們一劍宗?”一個男子道,他一說完頓時引起眾人哄笑。
林凡目光冷的可怕,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手指深深的嵌入了手掌血肉之中,滴落的血在地上拍打出清脆的聲響。
心有殺意,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殺意強烈過,殺氣彌漫,將一劍宗眾人籠罩。
雪寒山,雪寒山,他的家,他的親人被埋在這厚厚冰川之下,他一直尋求著是誰將雪寒山冰封,現在知道了,而且仇人就在眼前!
“那我,就用一劍宗之人的血融了這雪寒山的冰雪!”寒冷的風,吹著那比它更加冰寒,充滿著刻骨銘心的仇恨的聲音散向四方。
手一捏,漫天風雪卷動,片片雪花化作了漫天的飛刃鋪天蓋地的卷向了一劍宗之人。
同時,夜無心大吼手中長槍如龍,帶著閃耀的電芒殺向了一劍宗眾人。
蘇重目中閃過嗜戰的興奮,肩上重劍掄起,朝著林凡狠狠拍落,這一劍之下足以裂石碎金。
紫光一閃,林凡的身影突兀的在蘇重的劍之下消失不見,重劍狠狠的砸在地上,一道深深的裂紋向著遠方迅速的爬去。
紫光閃現,林凡出現在了一劍宗那些弟子之中,每一掌落下,每一次的出現都會帶走一人性命。
蘇重對於林凡的逃避非常的憤怒,大吼一聲,重劍橫掃而來。
紫光再次一閃,林凡的身影再次消失,等他再次出現之時又是帶走了一劍宗那些弟子的幾條性命。
蘇重已達歸一之境,那可是真真實實的歸一境,而且還不是平庸的歸一境,修為強悍,靈泉境後期的林凡對上他,雖然他也殺不了林凡,可是林凡也討不到好處,所以林凡選擇了那些修為並不高的人。
“懦夫!林凡你個懦夫!你還有沒有一點尊嚴?”蘇重每招打空,怒火熊燃,可是卻無處發泄。
林凡沒有管蘇重的叫罵,隻是不停的消失,而後又出現,他說過他要用一劍宗之人的血融了這雪寒山的冰雪。
夜無心看了蘇重一眼,暗道:“此人腦子有病吧?你打別人別人就應該站著給你打?蠢貨!”
可是夜無心這一眼點醒了幾近發狂的蘇重,林凡可以突兀的消失,可是夜無心不會。
蘇重重劍拍向夜無心,夜無心一看是蘇重,頓時心中有些慌亂,他僅僅一個靈泉之境初期而已,而蘇重呢?那可是歸一之境!蘇重殺他連一招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