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看著眼前的金國,除了冷清,徐風再無他感,一切殘破不堪,仿佛沒有生機。
“徐風!”
一聲妙音將徐風驚醒,不知何時,老嫗已經將他帶回了金國宮外。
“全族撤回!”
老嫗攜著徐風剛一落地,便厲聲喝下,聽得眾人心驚。
“撤回?”
瓦爾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疾步走來,掃了一旁的徐風一眼,道:“族老,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全族撤離金國!”老嫗點了點頭。
“這是怎麼回事,人族殺了我弟弟,難道我們就這麼離開了!”瓦爾雙拳緊握,指甲都嵌入了肉中,黑色的血液流下。
“瓦爾,這件事說來話長,我會給你解釋!”老嫗歎了口氣道。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和族老說了什麼說,你給我說啊!”
瓦爾痛失弟弟,對人族痛恨到極點,原本以為族老會幫他報仇,可沒想到族老和徐風出去了一次,一回來便要撤軍,他猜想肯定是眼前的少年搞得鬼,一把抓起徐風,怒吼道。
老嫗見狀,連忙喝止,沒想到瓦爾根本不聽,反而抓得更緊,勒的徐風差點昏死過去。
“轟!”
一股道勁從老嫗體內衝出,瓦爾隻覺身子一輕,猶如秋葉飄落,直接被崩飛十多米遠這才停下。
“咳咳!”瓦爾驚恐的看著老嫗,他沒想到族老竟然會為了一個外人對自己出手。
老嫗搖了搖頭,道:“你弟弟的死我也很遺憾,可是我已經殺了十多位人類為他報仇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冤冤相報何時了,唉!”
“族老……”
“不要在說了,我意已決,速速隨我回極淵吧!其中緣由我會在路上給你解釋!”老嫗顯得有些溫怒。
“是!”
盡管瓦爾心有不甘,但他也知道再繼續下去,隻會惹惱族老,隻好點頭稱是。
隻見老嫗枯手一轉,一個仙光點點的玉簡被她拿在手中,隨之果斷捏碎。
伴隨這玉簡的破碎之聲,一股磅礴的靈力湧現,在老嫗身前聚集成一團藍光,藍光沉浮,在老嫗一聲大喝之下,無盡的妖物瘋狂的湧進藍光之中。
瓦爾憤憤不平,從徐風身邊走過之時,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怒火,咬牙切齒,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出他牙齒之間摩擦發出的‘哢哢’聲,似乎想要將徐風碎屍萬段,他將這一切都算在徐風頭上,他認為族老突然改變主意都是麵前這個小子搞的鬼。
老嫗之所以這麼急著回去,是因為她要將這一消息回報給族主,還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等著她去做。
“希望他們可以再堅持三年吧!”老嫗看著徐風輕聲呢喃道,同時向徐風傳出一道神念。
“馬上我就要回到極淵了,這三年之中我魁族要籌備一些秘事,便不會再出現在東荒,希望你能刻苦修煉!三年之約,希望你萬萬不可忘記!”
徐風突然感覺腦海之中有聲音傳來,見不遠處的老嫗對他一笑,便知道了什麼。
“臨走之際,希望你能牢記以下之事,你天資不凡,且丹田孕有道勢,以後一定可以名動東荒,但你修為太弱,凡事不可逞強,小心招惹禍端。
還有一事你千萬要牢記,你丹田的殘玉萬萬不可讓人知道,這殘玉太過神秘,如果出世,必定會禍亂東荒,血流大地,你也會招惹殺身之禍,其中一些辛秘,三年後你自會知曉!”
隨著那團藍光消逝,魁族全部從金國消失,眾人看著眼前的破敗之景,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
“殘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怎麼有些記不清了,沒想到你體內的這塊破玉在魁族也有一個!這塊玉不簡單啊!”這時冥王的聲音在徐風腦海之中響起。
徐風心驚,暗叫不好,沒想到冥王的神識也在偷聽,當下有些不知所措,有縷神識在自己體內,對冥王來說自己就好像透明的一樣。
“放心吧,我堂堂冥王是不會打你這個小修士的主意的,有失我的身份!一塊破玉而已,在我以前,這樣的玉要多少有多少,盡管你這塊破玉來曆不凡,但我還是很守信用的!”冥王似乎知道了徐風擔憂。
“怪不得我原來每次以神識探索你身體之時,都會有一股阻力將我推開,原來是因為你這塊……怎麼,我也是閑得無聊想找點事做而已!”
冥王一時激動,沒想到把這件事也給說出來了,感應到徐風有些不對勁,連忙說道。
徐風無奈,一縷神識在自己體內,他要幹什麼自己根本無法阻止。
“隻要你早點打破禁製,我一出來,自會收回神識,你也不必再為此煩惱了!”
“那我到底要怎麼做!”
“聽那魁族的老嫗說你體內孕育出了道勢,可是真的!”
“我並不懂這些,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是真的!”徐風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