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嫁覺得隔牆有耳這句話真特麼太對了,她忍不住爆粗口。怎麼兩次說話都被這家夥聽到!
心裏不知道罵上了幾百遍,可表麵隻能賠著笑臉,“嫂,嫂子……是啊,嫂子哈哈哈!南司夙你你不就是我哥嘛!對吧!”
南司夙依舊冷著一張臉,“我姓南你姓蘇,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哥。”
蘇嫁快急哭了,“那,那是因為,因為……”
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司夙冷冷打斷,“聽好了蘇嫁,不管你哥是誰,是我最好,不是的話小心你的命!”
蘇嫁恨恨的咬牙,腦袋卻不停的點著。
“你來有事麼。”雲吻問道,她可不認為他有那麼好會這麼快就放她出去。
果然……
“阿璨他們回來了,我帶你去見他們。”
他說的是他發小,那群不著調對她卻好的不成樣子的家夥。
“好。”
沉默了一會,蘇嫁深吸一口氣,定定的盯著南司夙,“我說,南司夙,我可以搬回來麼。”
南司夙看她,深黑的眸子讓蘇嫁打了個冷顫。她怯怯開口,“反正,反正我從前也是一直住在這裏的啊。”
“那是誰說再也不回來住了,再也受不了我了?”
蘇嫁摸摸鼻子,“還不是你對我實施冷暴力,動不動就瞪著我!我知道我有時候是電燈泡了點,可是你這房子那麼大我不常出現不就行了……”話雖這麼說,可她心裏卻想著,要不是為了阿吻老子才不稀罕回來住呢!
於是,為了讓雲吻開心,南司夙撂下句“行李你自己解決,反正搬走的時候也是你自己解決的”便拉著阿吻走了。
蘇嫁氣的直跺腳,你妹啊南司夙,搬走時給她累的腰酸背痛一天沒上課窩在床上,你你你還好意思說!!
……
沒多久南司夙便開車帶她到皇森七號,他開車的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至於蘇嫁,怕是還在為那一堆堆行李發愁吧。
皇森七號是他們這群人最愛去的酒吧,南司夙輕車熟路的將她帶進他們長期包下的包廂。
剛進了門就聽見‘砰砰’的兩聲,阿吻看到兩瓶香檳被打開。
“喲,阿夙!”少年挑染著紅發,穿著十分前衛,一眼便可看出是走在時尚前端的人。他看到雲吻,笑嘻嘻的掐掐她的臉蛋,“不錯嘛,丫頭,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阿吻還沒說什麼就被南司夙冷冷的聲音打斷,“阿璨,不想死的話把你的爪子拿下去!”
到底是發小來著,深知他的脾性。顧璨笑,調皮的虎牙露了出來,“你看你,對這丫頭還是這麼霸道!再這樣人都會被你悶壞了!是吧丫頭!”
阿吻笑而不語。
其實她是很喜歡顧璨的。
少年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還有那調皮至極的虎牙總會被阿吻調侃。
他是阿吻被帶到南城來認識的第一個南司夙的朋友,典型的笑麵虎,你對他要是真好他對你會掏心掏肺,可要是有半點背叛他,對不起,怕是你活夠了。
雲吻總覺得,這樣的少年與阿嫁是極為般配的,可無奈那兩人像是冤家一樣一見麵就掐就罵,讓人頭疼。
“……蘇嫁呢?”顧璨左望望右瞅瞅還是沒見到那個任性狂妄的少女,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可這失落感很快被他當成因為沒人吵架無趣而忽略。
南司夙皺眉,“她找死去了。”因為蘇嫁說過搬一次行李就和死一次沒什麼兩樣。
顧璨先是一愣,然後笑笑。那丫頭怕是又把這位爺給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