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夙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雲吻。
她的臉幾乎鼓成了包子狀,不知是屋裏熱的還是氣的,臉蛋紅撲撲的。答案顯而易見,而南司夙的心自然是偏向於後者。
那樣是不是就說明阿吻心裏有他,在意他。
想到這就不禁笑了起來,他抬起手揉揉雲吻的短發,順便替她順毛,“阿吻……你是在吃醋麼。”
雲吻一愣,雙眼有些迷茫眨了又眨。
是麼,是在吃醋麼。
“當然沒有怎麼可能我為什麼要吃你的醋啊,哈哈哈。”雲吻幹笑兩聲,南司夙隻覺得好笑。阿吻呐阿吻,你可真不是個誠實的孩子。
“那你就是不在意了。”南司夙說道,“不在意……我去見別的女人。”
雲吻張了張嘴卻沒吐出半個音節來,她漂亮的雙眉糾結得不成樣子,隨後泄了氣,“是啊,我是在意啊。南司夙,你可不可以別見別的女人啊,那樣的話我會不高興我會很難過的,”
因為他的眼裏不再全部是她。
因為他的心開始分了一半給其他人。
因為也許他不會再抱著她對她說“阿吻,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你”這樣的話。
所以,南司夙,可不可以不喜歡不愛別人,永遠永遠隻對我好!
其實說到底,雲吻和南司夙是一類人。
南司夙霸道的想把雲吻囚禁在自己身邊,不想讓她的眼裏心裏有別人,就連夏薄荷和蘇嫁都不行。而雲吻,她自私的希望南司夙的愛全部是她的,自私的希望不管闖了多大的禍永遠有他來收場。
“阿吻。”南司夙上前一步將雲吻緊緊擁在懷裏,在她耳邊輕聲細語,“我想要的想愛的想寵的從來隻有你一個人,從來都隻會是雲吻也隻能是雲吻,所以阿吻,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永遠不能離開我。”不然的話,他真的會萬劫不複的。
雲吻淺笑著點頭,“阿夙,我不會離開你,也不會拋棄你。”
話雖這樣說,可當那一天真的來臨,南司夙卻是癱在地上,雙眸空洞無力,口中不斷喃喃,“阿吻,你失信了,你騙我。”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
吃過晚飯南司夙就回了房間,看上去很急似的。
他拿出手機,撥通一串號碼。電話那頭很快接通,顧璨痞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喲,阿夙,你家女人沒懷疑吧。”
“不知道。”他誠實的回答。
嘖嘖,顧璨不禁咂嘴,南司夙絕對是二十四孝好男人。想著就笑了起來,問道,“我說,你定做戒指是要做什麼,還鬼鬼祟祟的。”
南司夙沒有秘密,因為他的所有雲吻都知道。
顧璨想不通為什麼這次阿夙要專門瞞著雲吻,還不準他說。而且……他定製的那可是婚戒,是婚戒!!
“你不會是要向她求婚吧。”顧璨想想就覺得不可能,可他卻忘了南司夙這人的處事風格向來是出其不意。
“嗯。”
顧璨的嘴瞬間長得老大,雙眸中布滿了名為震驚的情緒。
“你你你玩真的啊!”
南司夙似乎不滿於他的措辭,蹙著眉頭低聲說道,“我從來都不是玩。”
從他見到阿吻的第一天起,從那個雪天她把他帶回家起,就注定了她會是他的新娘。阿吻的一襲白紗隻能是為他而披。
顧璨是什麼人,從小和南司夙混到大的,南司夙的心思他當然一清二楚。
無奈歎了口氣,“你確定麼,也許……阿吻不願意呢。”
南司夙卻冷笑一聲,“當然確定,她不會不願意,因為……她沒有那個機會!”就算是不願意他也會將她關在房間,然後到訂婚典禮那天綁也要綁著她完成儀式。
顧璨知道南司夙的狠決與決心,雖是無奈可還是說了句,“那也隻能祝福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