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荷你個欠揍的!!”雲吻狠狠地瞪著薄荷,而夏小姐則是特委屈的一癟嘴,瞬間開啟傲嬌屬性,“誰讓你不看的!”
這話說得雲姑娘沒來得及吃驚倒是讓顧西宴平添了幾分興趣,難道他還沒有幾盞燈好看?
“喲,這什麼時候來個人!”夏小姐一臉所謂‘天真’的看著顧西宴,絲毫沒注意到後者瞬間低沉的臉色。她突然伸手揪了下西宴的臉,然後轉過頭對雲姑娘笑著說,“阿吻阿吻,你看這孩子長得人模狗樣的,可比陸翊淳那渣男好看多了是吧!”
雲吻不得不承認這一刻她真想一巴掌呼到夏小姐臉上,可最終還是無奈歎了口氣,把薄荷的手拽了下來,“薄荷,這是阿夙的表哥,顧西宴。”
可夏小姐似乎沒怎麼聽進去,眯了眯眼一副慵懶至極的樣子,“小模樣不錯!”氣的雲姑娘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
雲吻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就看夏小姐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然後慢悠悠的走到旁邊的長沙發上一窩,睡著了。
“喂……”雲吻喊了一聲見沒動靜,她扭頭看著顧西宴尷尬的笑笑,“那什麼,這姑娘特懶。”
顧西宴的唇角一直掛著意味不明的笑,雲吻聽到他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入耳,“嗯,看出來了。”雲吻摸了摸鼻子。
說起顧西宴,他是南司夙的表哥也是南司夙除了阿吻外唯一肯親近的親人。極品大帥哥一個,對,雲姑娘想不出什麼措辭來形容了。他跟南司夙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可也許是血緣關係某些地方又坑爹的相同,比如……所謂的癡情。
見顧西宴的眼神總是若有若無的停留在薄荷周圍,雲吻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可是想了想西宴是好人便沒再多說什麼。
雲吻無聊的坐在薄荷旁邊看著那群人玩的嗨極了。歎了口氣,雲姑娘不得不承認她想公子了。
要是公子在這會兒一定會讓他們都安靜一點,雲姑娘拿出手機開屏鎖屏,到底還是沒能將電話撥出去。所以說麵子什麼的要不得。
而雲姑娘口中的公子此刻正在家忙活的不亦樂乎,看著桌子上賣相不是特別好的晚餐勾唇一笑,末了還從口袋中掏出那個裝著戒指的紫色細絨盒子,打開看了又看這才放心的將盒子合上。
這是南公子第一次下廚,從前連刀子都沒動過幾次的他為了這頓所謂的燭光晚餐忙活了一個下午,十個手指幾乎被刀子劃傷一多半,可就算這樣他的心裏也是甜的。隻要一想到一會兒他最愛的阿吻會在坐在這裏吃著他做的東西,然後接受他的求婚,南公子心中就止不住的歡喜。
是了,他堅信阿吻一定會答應他的求婚。
摸了摸額頭向上沁出的細汗,南司夙不禁感到好笑,從小到大這樣狼狽的為一個人下廚可是第一次,不過也隻有阿吻才會讓他狼狽的心甘情願。
他去梳洗了一番又換了套衣服,看了看手表。八點三十五分,是時候出去接阿吻了。這樣想著關了燈,走到了大門外便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