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時間不到,李宗處置了下人這種事情還是傳了出去,天色漸晚時分,同樣穿著一位衣袍老頭領著一群人,走進大廳之內。
李宗遇到這個人,一改那種不悅的姿態,趕忙迎接,那張發狠的臉連連的變得光彩熠熠,趕忙的知乎備酒席。
然而那個老頭子擺手不受,硬是宛然拒絕,不過實在是坳不過李宗,最後兩人還是入了客房,備上茶水,聊了起來,像是他們關係非同一般尋常。
帷幕之外,歌舞升平,酒酣正濃,李宗算是找到一個可以吐懷的人,講述自己這段時間的苦逼事件,心中算是暢快了不少。
然而那位來者看著李宗,臉上臉色卻顯得有些僵硬,總是舉杯不定,一晚上,李宗喝了不少酒,這個老者卻一杯酒還未下肚。
“三哥,你怎麼不喝啊?”李宗已經是滿臉紅悅,舉止言談有些不流暢了,端著酒杯裏麵的酒水潑潑灑灑。
那個口中所言的三哥眼神裏流露些許遲疑,一臉的淡然,似乎藏著一些心事。
場麵有幾分的不暢快,李宗看了看那些稍稍遲疑的歌舞女姬,頓然大怒,大掌一拍桌子,混然罵道:“是不是她們唱得不好?來人,將他們拖下去殺了,換一批上來!”
“哎,不是,不是…”茫然衝著李宗笑了笑,然後敬了一杯酒,拂袖掩住酒杯,斯文的喝了下去。
“好好!這就好。”李宗劃著醉拳,在桌子麵前亂舞動,老眼撥轉,忽然點指在桌子上,問道:“三哥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金腳,金子般的腳,不知今日三個有什麼事情找我李宗啊?嗬嗬…”
李宗口中老三的老者麵色沉寂,吸了一口氣,十分猶豫有些話到底該不該說,最後猛地將幹了的杯子往桌上一拍,站立了起來,道:“童子那事情被老鈺知道了…”
李宗如同從縹緲峰跌入十八層地獄,心頭猛然一顫,手中的酒杯忽然的便滑落到了地上,昏昏醉醉,滿臉赤紅的臉上忽然的蒼白起來,老眼睜大,問了一句:“什麼?”
“今日來十二弟這裏,目的就是表明這個事情,也是老鈺的意思,傳我讓你去她閣樓參見。據悉,八九不離十就是那童子被人斬了的事情。”拱手稟報這些,將酒杯放下,然後便要走,生怕和他沾染上一些關係似的。
好像那個稱呼十二弟口中的老鈺有著很大的權利似的,這話說出,李宗完全被怔住了。
“這…”李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珠慌亂的轉動著,口中自言自語道:“當初老鈺將童子交給我手上,器重我,讓我好好栽培,他日定將成為風雲人物,重振李家威望,可是今日…怎麼辦?”
李宗忽然手足無措的樣子。
“十二弟啊,哎…這件事…你還是好好的去說,不要說漏嘴了,要是將老大被我們那個的事情給說漏了,懷疑上這件事,我們都跑不了。”那老者做了一個割吻的姿勢,眼神煞時滿布凶光,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