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為了這丹藥咱李家經曆了一場悍劫?”聽得鬥篷人這話,那老鈺當時就有些恍惚,然而在場的其餘人,都是一臉茫然,壓根就不知道這事情。
就在衣老賣關子的時候有,葉辰卻有些迷惑,衣老不是說這藥禁之難是王家得罪了一位北冥隱居的一位絕世煉藥師,從而差點遭受滅頂之災的嘛?這次怎麼直接應用到李家這會兒來了?這衣老是順口編故事還是知道些什麼?
不過就在葉辰疑惑之間,瞟了一眼李家老鈺那張老臉上皺紋忙起忙落,一直冷淡的她似乎有些激動,這讓他猜測衣老說的這事和他們李家絕對有關係。
大廳之上,一陣沉默,看著那老鈺都有所動容,在李家有些地位的人也慢慢開始揣測起來,這究竟是哪門子關係。
就在沉寂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清晰易辨的時刻,忽然之間卻從鬥篷之中傳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笑聲:
“哈哈,自上古洪荒,宇宙開來,有多少事情老朽所不知?”
葉辰當時忙反應過來,配合著衣老發出的笑聲做動作。
大廳之內一改方才的死寂,修為一般人凡俗,自然的聽之為吹噓,但是當時東珠格鬥老眼晃了晃,濃眉猛皺,這種表情怕是估計自己低估了眼前這位煉藥師的真實身份。
瞟了一眼身旁的東珠,環視四周,然後兩雙老眼相互碰了碰,旋即東珠給那中央寶座坐正的老鈺點了一下頭,那老婆子那有幾分驚訝的老臉上忽然的閃爍出現一絲絲的安穩,最後才將眼神落在大廳之中眾人焦注的鬥篷人身上。
老鈺剛才和東珠眼神的交流,也是覺得,如果就這樣將自家那偷學煉藥師的那“秘方”公之於廳上每一位修士,似乎有些不妥當。要是有真的有叛變修士拿著這迷魂散的丹藥秘方去拍賣,那不僅是失去了秘方,而且那從此就給李家蓋上了一個偷盜之名,那麼李家祖業下來的名聲,就這樣在她們手中臭了,說不定還真會引起一些大世家和煉藥師的仇視。
雖然老鈺知道麵前這位鬥篷人所言直接觸及自家那種不知多少代之上的曆史,也知道這鬥篷人有幾把刷子不假了,即便是一位不錯的煉藥師,但是她是一族之長,不可能像李宗那樣哈著臉皮買好,就算是李宗,他也要顧著他那張老臉不是?當時那位老鈺做得高高在上,隻是裝著淡然的樣子回了一句:“好吧,就當你什麼事情都知道,但是你是個煉丹的,我們李家這千辛萬苦的把你請來了,丹藥是沒有煉,那倒是你把我們祖宗謠言得祖墳裏麵藏著些什麼陪葬品都刨出來,我老鈺也不能信你就能煉製那種絕世丹藥,算了吧,給你這人一點機會。今日有些晚,你且在客房休息一日,明日煉丹閣樓再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