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然後直麵紅蓮。麵對這個女人的時候,我必須把心中所有的痛苦都給隱藏起來,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太恐怖了點。
“我跟你走,你需要為我負責人。”
紅蓮神色之中滿是強勢,這個女人好像生下來就是鋼鐵水泥做的,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柔軟。
“你這個話雖然說得容易讓人誤會,但是我這個人對錢還算負責。所以,你可以跟我走。”
我笑了笑,同時感覺心情輕鬆了很多。
眼前這個女人雖然來曆神秘,但是威脅性並不大。以至於某些時候開始,我麵對紅蓮的時候總有著某種說不出的自信。
“哼哼,臭男人,什麼時候靠譜過。大師好好地跟你講經,你倒好,直接給人家懟回去了。你這個人,沒有慧根。”
紅蓮神色之中帶著淡淡的嫌棄神色,顯然對於我這樣的人滿是敵意。
佛教徒相對來說是比較寬容的,絕不會輕易地對異教徒動手。所以,每當這個時候我心中總是湧現出些許的崇拜情感。
因為這些佛教徒,大多數時候都是比較厲害的。至少都有著一顆寬容之心。
“慧根哪種東西,不是說長就能長出來的。”
我笑了笑,對於這種評價不可置否。
信仰這種東西,同樣十分講究緣分,所以大家必須要真正投緣之後,再說信教這種東西。
“哼,無知。”
紅蓮冷哼一聲,然後離開了房間。
當眾人踏上行程之後,誰也不願意輕易地停下腳步。因為大家都思鄉心切的情況下,都想要盡快回到金陵市。
或許金陵市中的一切並不重要,但是這裏的一切東西對於大家而言卻有著很大的吸引力。
因為從某些方麵來說,這個剛剛成立的小公司,對於眾人而言更加有歸屬感。
歸屬感這種東西,對於人類而言是個很重要的東西。因為如果沒有足夠強烈的歸屬感,大家很難將公司當成是自己的心頭肉。
連續一個月時間的長途跋涉,這是很多老司機都無法完成的任務。但是,現在卻被眾人給完成了。這就是歸屬感的作用,而我和紅蓮以及張偉,還在不斷地蹣跚而行。
“哥,沒想到,坐車還是這麼累的活計啊。”
張偉臉上滿是疲憊神色,到底還是個孩子。
雖然在金陵會所之中,這個小家夥的手腕和心機都足夠用。縱然跟那些老一些的男公關爭寵,也是手拿把下的事情。
但是,這家夥畢竟還是個孩子。所以,大多數時候還是孩子天性。
“是啊,坐車和開車,都是很不容易的行業。前麵那些兄弟們,回到公司之後必須要休息一個星期。
到時候,你安排一些服務給這些兄弟。這樣,好讓兄弟們放鬆一下才好。然後回去幫我做好招聘上的事情,因為最近咱們可能要承接大批量的任務。”
我點開了車上的顯示器,頓時感覺整個人都有些茫然起來。
這個世界變得太快了,以至於很多時候我自己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在短短的瞬間功夫裏我們能夠看到,很多事情出現了巨大的變化。
在哪種變化之中,最明顯的就是各種各樣人的出現,讓我的人生瞬間豐富起來。當然,隨之而來的還有財富的增長,以及處理這些人際關係的煩惱。
“嘿嘿,哥,你也太小瞧你這幫兄弟了,在任何地方,這幫家夥都是閑不住的主。所以隻要到了金陵市,這幫家夥肯定會去找自己的老相好。”
張偉臉上浮現賤賤的笑容,然後指了指前麵的車隊。
這幫家夥平日裏在金陵會所之中無所事事,再加上是從軍隊裏走出來之後,所有人的經理旺盛的沒有地方發泄。
所以,在金陵市裏找兩個相好這件事情做的駕輕就熟。
“嗬嗬,男人都是一個臭德行。”
紅蓮神色之中露出淡淡的不屑,隻是臉色緋紅。
很顯然,這個姑娘已經了解了我跟張偉口中放鬆的意思了。因為長途跋涉的關係,這幫家夥神經緊繃,所以很需要去發泄心中的欲火。
“嘿嘿,等到了金陵市,我給紅蓮姐姐介紹個皮-條大王劉小花,到時候希望可以給姐姐你帶來快樂。”
張偉神色之中帶著淡淡的玩味,隻是哪種玩味中有著某種說不出的意味。
“你最好給我擺正自己的姿態,否則的話,小心我削死你。”
紅蓮神色之中帶著冷漠,然後伸手摸了摸手中的那串念珠。
這串念珠是紅蓮在那座寺廟裏求來的東西,大和尚也送給我了一串念珠,讓我給拒接了。我當時從寺廟裏拿走了一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