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顯得十分危險,隻要紅蓮願意,可以分分鍾割下來蔡老虎的腦袋。
在如此危險的局麵之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作為蔡家的爪牙,這些人全都知道蔡老虎的重要之處,所以誰也不敢貿然行動。
一旦觸及到了眼前這些人的底線,那麼事情就已經完全不受控製了。
“把你手上的戒指摘下來,要不然的話我直接將你的腦袋割下來。小子,你雖然很聰明很老練,但是在某些事情上麵最好還是不要犯渾,要不然的話分分鍾害死自己,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紅柳笑容之中滿是淡淡的殺氣,這個女人一旦認真起來,身上總會帶著某種大家感受不到的狠勁。
雖然我也常常會感受到紅柳身上的那種殺氣,但是尋常時候這個女人卻很少對什麼事情大動肝火。因為紅柳自身並不是個暴脾氣的人,所以大多數情況下,都能忍得住不去觸碰一些事情。
聰明女人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雖然很有脾氣,但是卻知道脾氣應該如何運用才行。
“嗬嗬,僅僅是一個小型的毒戒指,也能讓你們犯難嗎?這好像並不符合你們的做事情的風格啊,在我看來,眼前這位小兄弟做事情的時候很有種不是嗎?”
蔡老虎指了指我,眼神之中帶著某種說不出的挑釁。
這個家夥能夠在金三角這個地方站住跟腳,自然生出了一顆天大的心。這其中對於財富的追求,近乎於癡迷的狀態並不算什麼。
最重要的是,蔡老虎這一次想要跟我們玩碰瓷,已經是做好了足夠準備的。
在這種境況之下,我們跟蔡老虎之間的關係,自然會變得十分緊張。對於這種王八蛋,我心中自然有一萬個不願意交手。
但是今天栽在別人手裏了,那就要挨打立正。因為內心深處總有一些難受,所以我麵對這些危險的時候,也總能保持相應的冷靜。
“嗬嗬,我可以為了自己的英雄主義情結付出一些東西,甚至可以付出很多東西。但是這裏麵,唯獨不能有我兄弟的性命。所以,你不用激將。
老子的人在這裏差點被你們殺了,別告訴我你們跟安家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據我所知你們跟外界雖然有聯係,但是大多數情況下還是相對封閉的。
這種狀態之下,你們不但要刺殺我的人,而且還順理成章地將這口鍋按在了安家身上。看上去很正常,但是你當我真的那麼容易被耍嘛?”
我笑了笑,對於眼前這件事情早已經漸漸地理出來了頭緒。
雖然安家整體的狀況不錯,甚至可以說這個家族有著很多常人想象不到的強悍之處。麵對這樣子的家族,我們總要小心翼翼才行。
但是現如今安家還在河內市跟陳家作戰,縱然稍稍有些機會,也絕不會對我們千裏追蹤,那是對自己的一種損耗。
聰明如安慕希,自然不會這麼做了。所以,這件事情真正的執行者自然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始終和和氣氣的蔡老虎了。
“精彩,精彩。這個推論從任何地方,任何角度都正確,也是事實。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你告訴我,那又能怎麼樣,真的敢殺了我嗎?”
蔡老虎聳了聳肩膀,神色之中依舊滿是愜意。
很顯然這個家夥在自己的地盤上是有恃無恐的,蔡家用那麼多年發展到今天,自然有足夠的底氣應對任何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
這是蔡老虎的底氣所在,這個家夥做事情的時候,永遠有那麼一套屬於自己的手段和方式。
“嗬嗬,或許不敢直接殺了你,但是你現在不是在我手上嗎?你可是一張保命符,跟著我走就是了,現在最應該擔心的是你,而不是我。”
我笑了笑,看著蔡老虎,心中生氣了無盡的怒火。
這件事情是在南宮守約勝利之後我才想通的,如果稍稍晚一點的話,我們可能直接就陷入了蔡老虎的圈套之中。
到時候,才是真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所以在麵對蔡老虎這個家夥的指摘之時,我感覺心中有萬千怒火無處發泄。
狡猾如狐,各個都是機關算盡的家夥。這個時候我才暮然發現,這裏的所有人都不簡單,這裏的所有人都很狡猾,
隻要一個準備不妥,就有可能迎來對方的瘋狂攻擊。這種境況之下,我發現自己好像完全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了。
這種感覺很糟糕,讓我想要直接罵人了。但是我卻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並不能保持絕對冷靜的話,到時候隻會讓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