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於心不忍,在荷包裏翻了半天,大大小小、五顏六色的藥丸一堆:“娘子,為夫分不清哪粒是解藥。”這會他是真不知道,心中略有些著急起來。
“哈哈,給我!快快!我來找!”弓著腰,躺在地上,柳菲鄢已經笑得沒氣力再翻滾,身子隻能不停地抖動。
“好好,別急,我這就給你!”唐風炎坐在柳菲鄢麵前,將她溫柔的抱在懷裏,心中難免自責起來,他是不是有點玩過火了?
伸手將荷包遞給懷中的人兒,見她仍舊笑個不停,小手顫抖著緩緩舉起向荷包伸去,可是就在接近荷包的一刹那,手指突然轉向唐風炎,在他胸前穴道上猛然一點,隻見唐風炎擰著荷包的手定在空中無法動彈。
懷中的人兒站起身來,大笑繼而變為嘲笑:“苯死了!呆子!逗你玩呢!本姑娘自己製的藥,豈有毒了自己之理?”
唐風炎苦著臉,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睛裏流露出挫敗的神色。
瞧著他的泄氣樣,柳菲鄢轉而漫笑道:“喲!相公!怎麼不陪娘子玩了?”調皮地蹲在他麵前,小手捏住唐風炎的鼻子擰來擰去,玩得不亦樂乎。
還沒整過癮,突然身子猛地一沉,蠻腰被一雙堅實有力的手臂環住,唐風炎俯身將柳菲鄢壓在柔軟的地毯之上,那裝滿藥丸的荷包被他拋得老遠,不知落在屋內何處。
“你!”還未出聲,小嘴便被唐風炎用嘴唇霸道的堵住,一霎那間,男子的氣息襲來,令她驚訝帶著不知所措,她瞪大了眼睛,在感覺到自己的情緒不由自主地被他影響,那溫柔的吻讓她緩慢地閉上了眸子,小心回應著他。好吧!她承認這個該死的、總愛欺負他的臭男人,還是有些魅力的。
不舍的離開她柔軟唇瓣,唐風炎柔聲在她耳邊道:“終於肯叫我相公了嗎?”深邃的眸子,溫柔地望著她,再次虜獲她的唇……
感覺到她並不抗拒,雖動作很青澀還是很努力的配合著他的節奏,直到雙方都無法呼吸,彼此才緩緩分開。
“你先騙我的……”含羞帶著淺淺的責怪,柳菲鄢眯著眸子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總是故意惹她生氣,細看之下,那故意裝出來的怯懦不再,現在的他,更顯得沉穩與男子特有的剛強。
“那扯平了,你剛才不是也騙了我一次。”真以為她中了毒,害他好擔心,好自責。
為她理順耳旁幾屢散亂的發絲,他愛撫著她粉嫩的臉頰,她誘人的唇,她雪白的頸項,手指劃過她的鎖骨,感覺到她微微顫栗,唐風炎的平緩氣息開始變得紊亂起來。
“可我明明點了你的穴道,為何你還能動?”心底有些不服氣,柳菲鄢伸出小手在他胸前摸索著,莫不是在懷裏藏著什麼護心鏡之類的。
“小笨蛋,你的點穴功夫真不怎麼樣,以後還是讓為夫來保護你吧!”若不是他高深的內功修為衝開穴道,現在的他,不知道會被這個磨人的小搗蛋整成什麼樣子。
小臉變的通紅,柳菲鄢從來不知他還有這樣的一麵,以前總罵他膽小、是個沒用的書生,原來最苯的還是自己:“你……會不會笑我以前很苯?”她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