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知道王妃的下落?”夏岑急切的問道,他派人四處尋找,都不見王妃的下落,要知道他的大王已經氣得大發雷霆,說找不到王妃就要將他處置了。
“噢?我記得那日二姐是與西境王在一起,怎麼今天反倒問起我來了?”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茶,低頭偷笑,看來二姐這招欲擒故縱用得狠了點。
夏岑急得滿頭大汗,求助似的望著我。
“夏將軍莫急,二姐她母子兩人平安著呢,隻是……”停下不說,朝南宮傲使了個眼色。
“隻是什麼?”夏岑徒地站起身,急切問道。
南宮傲隨即起身,將包袱內的一張字條拿了過來,我接過字條,惋惜地歎道:“隻可惜,我二姐她要休夫另嫁他人了,這是二姐的飛鴿傳書,至於她人在哪裏我也不清楚。”說罷將那張字條遞到夏岑手中。
夏岑怔怔地盯著手中的字條看,嚇得猛將紙條捏在手心,王妃要休夫!這真是天大的笑話,這讓大王的顏麵何存?
“姑娘是說王妃母子二人?”夏岑不確定的詢問。
“沒錯,我二姐她已有身孕,整整一個月。”我故意將時間說得清楚,一個月前,不正是那日在酒肆分別的事情,這沒心沒肺多情的西境王,不好好折磨一下他,豈不委屈了我的二姐。
一夫一妻的思想根深蒂固,無論古今,我都不希望與無數女人分享同一個丈夫,也不知是自己的想法影響到二姐,還是她自己的意願,既然她已經決定,我定會幫她這個忙。
“多謝姑娘提醒,夏某這就回去複命。”夏岑並不多留,急忙起身告辭。
將夏岑送出門外,我即刻拿出一張紙條,南宮傲體貼地替我研好墨,將一支狼毫遞到我手中。
含笑接過筆,飛快地在紙上寫好一行字:計劃順利,餘下就靠二姐自己了。
拉開窗欞,一隻白色的信鴿在窗外徘徊,輕柔地將它抓住,把字條別在信鴿的腿上的竹筒中,剛一放手,那信鴿便向著樹林深處飛去……
南宮傲突然從後麵抱住我道:“娘子怎麼可以教唆你二姐休夫?”
“就是要休,誰叫你們三妻四妾來著,丈夫豈能與他人分享的?”賭氣不理他,古代的妻妾製度最讓我頭疼,也不知傷害了多少癡情女子的心。
南宮傲將我緊緊地圈在懷中,戲謔道:“有這麼厲害的娘子,就是想納妾,相公也不敢嘍!”
“好你個南宮傲,休想!”我生氣地瞪了他一眼矯嗔道。
將我溫柔地抱起,輕放在床塌之上,撫摩著我的臉頰:“菱兒,隻要你陪在我身邊,這一生足亦。”
說罷低頭在我唇上吮吻,正當我陶醉之時,房頂一陣異動,南宮傲伸出食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我會意地點點頭,聽著房頂的動靜,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在屋頂響起,證明來人不止一個,不似偷偷摸摸,更像是希望別人知道他們來到一般。
南宮傲起身將房門打開,住在隔壁的劉承也聽到了異常的響動,與唐風謹一同進屋。
“莊主,屬下打探過,來人似乎是****教,而且不少。”劉承將所見報告給南宮傲,查我們在悅來客棧落腳,想不到會來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