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在荀柳小童鞋周歲後,又繼續奮鬥在反派女配的道路上。
兩年間接拍的幾部電影和電視,已然是娛樂圈比較有名的藝人演員,雖然離大牌還有些距離,但知名度已經達到一個高度,但是,由於柳衣不怎麼出現在公眾場合,行蹤成迷,還有那些似是而非的緋聞和傳言,使大眾更為關注和好奇。
兩年後,柳衣參加拍攝的一部影片終於讓她獲得最佳女配提名,這讓柳衣的經紀人錢文芳興奮異常,可在典禮當日,柳衣壓根沒到場,因為柳衣又懷孕了,雖然錢文芳得到夢寐以求的小金人,可對柳衣轉頭又去生娃,那是欲哭無淚啊。
荀家的第二個娃在夏天出生,名為荀覓,性別依然為男,這名字是柳媽媽和荀姐姐剝奪兩位父母權力,大力爭取才定下來的,不過,當認識的人知道後,又低頭抖著肩膀。
而荀修和柳衣沒計較太多,或許在他們看來,的確符合,尋尋覓覓,不就是荀覓嗎,簡單易懂,朗朗上口。
時光流逝,歲月如梭,當年的荀柳小童鞋已然玉樹臨風,英姿颯爽,年齡為八歲了,當年的荀覓小童鞋初成長,小苗發芽,年齡也為五歲了。
荀柳自從開始走路,開始說話起,就在柳衣的教育和荀修的旁觀下一路跌跌爬爬長大,那就是一部心酸血淚史。
本來按照荀柳小童鞋的智商不至於如此,可卻因為天生對閃亮物體和錢喪失自控能力,所以每次被柳衣一誘惑,那是甘願在這條路上使勁折騰著。
而作為弟弟的荀覓除了吃,就是睡,不過,天生帶著趨避危險的靈敏,看著哥哥憋屈的曆程,直接傍著爸爸大腿,賣萌裝乖,倒是躲避了柳衣的折騰。
多次吃虧下來後,荀柳小童鞋終於明白了,斂財絕對比不上媽媽,隻進不出也絕對比不上媽媽,就連厚臉皮也比不上,所以荀柳小童鞋也和自己家弟弟一樣,轉頭去抱爸爸的大腿了,雖然有些晚,可還是多少有點用的啊。
“爸爸,我能進來嗎,”荀柳小童鞋輕輕推開書房門,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可憐巴巴的對書房內的荀修低聲問道。
荀修放在手中的文件,好整以暇的看向門口的大兒子,嘴角含笑,“現在不是幫你媽媽除草的時間嗎,難不成做完了。”
荀柳小童鞋一聽,萎靡了,不知道自己當時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會相信媽媽大人說的交易,澆水拔草半年,一個銅板也沒到手,荀柳小童鞋蹭進書房內,小手把門關上,慢慢的走到荀修身邊,半抬頭,期期艾艾的說道,“爸爸,我的零花錢沒了。”
“嗯,我記得現在才月中吧,”荀修伸手拎起大兒子,往辦公桌上一放,正視荀柳小童鞋的眼睛,等著自己兒子說原因。
荀柳小嘴一撇,低頭半響後,從自己麵前的兜兜裏掏出一個小賬本來,往荀修麵前一放,看著爸爸接過去後,呼出一口氣,扭著手指低聲說道,“爸爸,我又欠媽媽錢了,今天媽媽的菜地又被我淹死了幾顆蔥苗,爸爸,要不你就先借我點,等我下個月有零錢了再還,我寧可欠爸爸的,也不敢欠媽媽的,媽媽給的利息太高了。”
荀修低聲一笑,翻著自己兒子亂七八糟的賬本,果然看不懂啊,不過,並不妨礙自己了解整個事件過程,“我記得你弟弟的零花錢也是你管的吧,怎麼,也沒了。”
“弟弟是弟弟的,我隻是收點保管費,爸爸,我已經挪用過一次了,再挪用如果被弟弟知道,我做哥哥的信譽就沒了,”荀柳小童鞋眨巴眼睛低聲說道,哀求的瞄了眼爸爸,看看你可憐的兒子吧,有個大魔王媽媽,誰都吃不消的。
“我記得你好像還有個保險箱的,嗯,”荀修當然知道兒子在裝可憐了,不過,這是樂趣不是嗎。
荀柳小童鞋一噎,眼角抽了抽,差點繃不住了,嘟嚷道,“那是不動產,媽媽說過,以後可以升值的,我現在拿出來,太虧了。”
荀修一見,撲哧一聲,伸手揉了揉自己兒子的短毛,撲騰兩下,其實在荀修來看,自己兩個兒子的愛好的確有些詭異。
大兒子喜歡錢,喜歡珠寶,現在隻要一走進大兒子房間,那是閃瞎一片眼,到處是亮晶晶,就連那床,也掛著珠簾,比起柳衣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小兒子喜歡睡覺和吃,而存糧的毛病的確和柳衣有些異曲同工之妙,房間裏時不時能收出一些零食和糕點,比起柳衣隻喜歡儲藏大米的愛好,小兒子更是來者不拒。
“你能和爸爸說明要零花錢的原因和理由,爸爸很欣慰,不過你知道的,家裏的錢都是你媽媽掌管,”荀修低聲說道。
荀柳小童鞋眼睛亮起,果然爸爸也在媽媽壓迫下吧,果然不是自己一個人受難吧,不過,“爸爸,你難道沒私房錢。”